第三章 她首先是妇女然后是圣女
    没有一个人是天生是圣者。圣德是天主所赐,且是人赖天主圣宠坚持修养所得来的。人所有的功夫与天主的计划合作才可以产生圣德。一位实行天主的旨意就是一位圣者。

    在中世纪编的圣人传记都把圣人的故事神秘话了,同时把这些圣人的圣德视为先天的。因为我们要知道当时的圣人传记是要推动信者去佩服而对这些圣者有虔诚的敬意。因此圣人传记家常把成人的一些德行和神迹也列在他的童年故事中。因此让人家感觉说圣人都是天生的。由于这种文学的潮流,我们常常会读到小孩和年轻人都会做神迹,或看到他们虽然年幼已经是充满智慧、谨慎和善导。我们遇到一些小婴孩每周五就会守斋不喝母奶因为那天是教会规定的守斋日;或虽然还不会走路的婴孩,已经在圣体前跪拜。

    这些作者有一个目的而他们细心地执行了。这些奇妙的轶事的目标就是要提醒我们一件事实:天主的作为是超过世人的力量。这种圣人传记会感动我们、让我们羡慕这些圣者;但是同时也会吓坏我们因为他们都超越我们的平凡生活。

    但是我们现在有另一种基督徒生活和福音性的圣德的观念。我们对于圣者有兴趣是因为他们可当我们在天主前的代祷者、一位生活的楷模。如果是圣人,她应是代祷者。如果是模范,是因为她所渡过的一生与我们的生活状况很相似。我们现在不在乎一位令我们羡慕的圣人而很重视那些可以效法的圣者。因为他们能够成为我们的表样就代表他们很接近我们。

    虽然圣女罗撒不是中世纪的一位圣者,但在所留给我们的记载都告诉我们说她在幼年已经是一位很特殊的女孩:好像是她从小已经是一位圣女了!因此我们要过滤当时人对于圣人的记载和见证,去分析一些神性和人性的数据史他们能够更接近我们的生活。这些丰富的数据让我们重新造成圣者的旅程。她的道路也许是我们的道路。因为他们的软弱和德行都与我们自己的很接近。

    恩宠不会毁坏人的本性。天主也在那些平凡的男士和妇女身上做了奇事。祂曾拣选的世上的弱小者,来羞辱强者(格前一:18-21);祂曾经从石头中叫出亚巴郎的子孙呢。

    在这殖民、军旅、父性又有阶级的社会中,天主利用这位在社会没有地位的年轻妇女来彰显一位妇女的浅能以及她能够达到的目的。

    3.1.她的外表

    圣女没有脱离妇女的身分,如同圣人也没有脱离男性的身分。天主恩宠永远不会毁坏人性的。

    在其它的时代,有一些作者曾经写过或曾经读过圣人传记时,很希望知道圣者的长相是什么。圣女和她那信仰圣德的特点就是基督徒的美德。因为每一位基督徒是以他个人的性格以及他的生活和历史环境去活出福音的精神。他无法脱离他的环境和背景。

    现在那些阅读过圣人传记时也想知道圣人除了他圣者成圣的过程之外,也希望知道圣罗撒究竟是怎样的一位妇女呢?

    我们对于她在世的生活有足够的认识。她的传记中很详细记载她的外表,她的心理结构以及他的灵修本质。我们知道她的家境,以及她一生所作的一切。我们有圣女的人格、品德和爱好,她的忧虑和她的工作。因此我们可以比较妇女们在当代的社会和教会的角色与妇女们的在现代社会和教会幅度。

    圣女传记家中最著名的作家韩森神父曾经叙述罗撒为「一位美女」。她的脸孔、眉毛、双手、头发。我们知道她美丽的长发多次成为家人纷争的因素,也让她受不少苦。圣罗撒十二岁时,她下决心积极的除掉这难题,她把那美丽的长发剪断。那位女儿长发为傲的玛利亚‧奥利华一知道女儿所做的傻事「很严谨地处罚和教训她」。

    我们今日所保留圣女的遗像只反射她美丽的一部分。因为这些遗像倒是她死后而被绘画出来的。画家安吉林诺‧麦多罗当在圣女遗体守候时画了一幅。当时圣罗撒,已经没有生命了,她脸上好像戴上一个刻苦的面具,她的青春彷佛忽然消失的样子,根本看不到她那种秀丽的辉煌。我们只能说她所留下来的遗像都很像她的样子,这是所有认识过她所证明的。

    圣罗撒是一位美丽的女孩。随然她家境简朴「但有许多有社会地位的年轻人来追」。在「列品案」中的许多证人都强调圣女的美「因而引起了羡慕和妒忌」。但是这种美不是因为她的外在的形象。

    我们知道圣罗撒是一位诚实的妇女,害羞,在它的言语和行为中也许有一点夸张的朴素。她甚至连大夫也感到害羞。一位写她传记者曾经说过:「我认为她的脸孔与其它妇女们不同,因为她有伟大的真诚,独特的简朴和气质」。

    我们在此要从新强调:化妆也许会遮住,但无法除掉一个女性脸孔上的担忧、欺骗或充满罪恶的良心。她的脸孔就是她灵魂的明镜。她灵魂的慈善已经契合外益她的身上了。

    我们现在很想知道年轻的罗撒怎能在青春时维护她幼小时发贞洁愿时的许诺。她内心也曾经感到性爱的诱惑。她知道一位女人去爱一位男人的崇高价值。她不断地引起年轻人的爱慕,甚至受到许多男孩的追求、想要提亲。她自己的母亲也希望她能够出嫁有归属。

    但感觉不等于同意,提醒也不等于喜欢。罗撒所感受的一切是因为她是一为正常的妇女,有能力去爱去表达温柔。但是圣罗撒忠实她幼年时向天主所作的许诺。她以一个很简单的说法来反驳任何意见或诱惑:「我已经在天堂有另一位净配」。

    性爱是否是诱惑吗?是否人性和性爱到现在还是世人失望和罪过的起因吗?我们为何把贞洁列为祝福而人性之爱列为危机和罪过?

    创世的记载常常重复一句话:「天主看到祂造的一切,认为样样都很好。」(创一:31),天主所作的一切没有一件事是恶的。天主造人时也给他们性别:男人与女人是祂创造的。在雅歌圣书中告诉我们男女爱情的优雅。

    由于一个人是自由的,他能够把性爱融入到他整的人生中。因此据她的圣召,她也实行或超越她的性爱的浅能。罗撒早已经知道天主要她过贞洁独身的生活。她用她天生的母爱去关心那些需要爱戴的人们和贫穷者。

    3.2.从心理的境界往神修的境界

    天主尊重而崇高每一个人的的感受、想法和天性。天主不会毁灭祂的佳作:我们知道有关圣女罗撒的心理和灵修的结构。心理学比生物学更重要。

    圣女有音乐的天份。她会弹琴和古吉他。她常做家事的时候或是在照顾祂的小花园时就会唱起歌来」。认识她的人常会回想到她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把我夺走音乐也就好像夺走我吃饭一样」。

    圣罗撒十分喜爱花草。她在花园里所种的花也把它们卖掉来协助家里的经济。或许她把他所耕种的花献给教会来装饰圣体柜,她主保圣女加大利纳或其它她所喜爱的圣人祭坛。

    她细心地照顾各种花的品种,甚至那些是从欧洲带来的品种。这样也传出不少有关她所种的花所发生的奇迹。

    有一天,罗撒发现她所珍惜的水壶裂开了使她十分的伤心。她后来才发现她心中太「粘着」一件不属于天主的事物。

    有一天整个利马都在讨论在圣女加大利纳的祭坛上的一些康乃馨,因为这种品种的花不是这季节出现的。当天是这位圣女的瞻礼但花园里都没有开任何花朵但是借着罗撒的祈祷,植物都有开花了。

    罗撒也有度孤独生活的召换。当她十岁时,她在家的花园里中的一个小圣堂祈祷。她在这地方住了很长时间。这小圣堂可说是圣女圣德的无言见证。

    见证中记载说圣女从幼小时,甚至到青年就不喜欢往外出门、在大街逛或是在大门或阳台徘徊。这也包括出外旅行或应酬宴会。因为她只偏向而寻找静默,这使她能够很亲密地与天主同在。

    有一个故事告诉我们说当初圣罗撒在她后院的草屋过夜时对于黑暗感到恐惧。但她用了另一种方法来除掉她心中的难题:「我娘有她老伴,就不会对黑暗有感到恐惧。我还有比我娘更好的净配,因为我们净配是天主」。

    圣罗撒也利用一种方式使她母亲不带她去见客人:她就把一种野草抹在她双眼上;这种野草一摸到眼睛就会让眼睛发红而不段的流泪,这样就不必见客。圣女用这招用了将近两年,直到奥里华夫人发现这骗局。

    虽然她是这样,不表示她不好好地与他人交往或是她对于男性有一种排斥或是孤僻。她早知道一位圣人如果是忧愁苦脸的,是一位悲伤圣人。但她是一位充满喜乐又活泼的一位女孩。但她的圣召就是度静默生活。如果白天种种家事无法让她让她安静地与天主交谈,她就会趁夜晚的宁静来与她的净配相遇。

    她忙得使她有时要熬夜,但无论如何她还会找时间向她天主祈祷。啊!这就是圣者的召换!罗撒很听话、有服从。她也不是一位胡涂或是一位无知的人。她也不让任何人随便控制她的。

    她对于她家人和她的告解神师们十分的坦白。她很清除地把她灵魂的状况告诉他们。但有时他们无法谅解天主对她的旨意是什么的时候,罗撒会变成很固执。她对她母亲和她的告解神师们也会很固执。

    有时她其中的几位告解神师最后向她告解;而有几位顾问最后变得向圣女请教。有一次一位司铎命令她把她体验过的神秘经验详细地写下来,但是圣女回答他说:「我曾经向天主祈求过祂所赏赐的一切恩惠永远保密,因此虽然神父要求我这样做,我的天主不会允许的。」之后这位司铎再也不敢要求她做这件事了。

    什么是圣女罗撒的灵修生活?她灵修有什么特征?我们的圣罗撒深深地活出道明会的神修生活。圣道明希望他的弟兄们能够陶成信友有一种正确但简朴的神修生活;而不希望那重视指责或恐吓性的神修方式。会祖希望他的子女们拥有一种积极而有基督为中心的灵修生活;一种不是奠定在敬礼惑众感情的神修生活,而是巩固地扎根在福音、圣保禄宗徒书信的生活,因为这就是他一生所宣道而推动的。

    圣道明也借着异端威胁的惨剧,使教会革新、使信徒把信仰奠定于天主圣言和教会的圣事,而不在于一些不重要的敬礼。难怪日课中最令人感动的圣体日课,是由道明会圣师圣多玛斯的编写的。

    圣道明希望他的修会以及受到他的修会所影响的信徒有一种自由和有先知性的信仰,让每一个人大方的过生活、独立的成长。天主是爱、这不是一种法律的规定。因此他规定他修会所有的规则不会产生良心的负担:没有遵守会规不等于犯罪。

    我们的圣罗撒姊妹活出这样的灵修。她没有利用严肃的祈祷语词,也没有在一种严格的会规下过生活。她仍然还住在她家里,在她自己的小圣堂、与她的家人一起同住、做她的工作。她没有过痛苦的心窄或怀疑。她也没有落入每天机械般的灵修生活。

    圣女积极地活出天主的临在。她唯一的食粮也就是圣体圣事。她特别敬爱圣母。她将仁爱之德以服务他人和救济最需要的人所表现。她在自己的苦修活出了天主苦难,有时已经太不人性了。她的苦难就是属于社会中的边缘者。这是热爱变成同情心。

    3.3.在教会中的妇女

    如果没有一些像圣女罗撒这样的妇女,教会究竟会变成怎样?其实我们正在一个很有历史性的世代,因为妇女们在教会、在社会里已经夺回了她们的尊严和权力。我们世俗的社会已经打开门户使妇女们能够参与社会的事务。如果一位妇女甚至能够成为一位国家的领袖,那在教会的制度呢?也许面对这种挑战我们必须要找一种合理的答案。

    妇女们在教会的生活中可说是一些圣女的专长。当中就是我们的圣罗撒,这些女圣人的性格和使命让我们发现「天主的另一面」。在犹太和基督宗教的天主是很阳性的。天主是一位强者、一位创造者、是全能者、是天主、是长老、审判者、君王。

    据传统神学的解释,属于女性的特征都归属圣神。因为圣神是「推动者」、「生命的灵魂」、是那消除困难的「嘘气」。这些超性的特征又受到恩宠的灵感,又彰显了天主的其它面貌。为此,教会的救恩使命是会更丰富,如果妇女们能够与男性一起合作。

    大家都知道圣罗撒如何对于社会边缘者的爱戴和同情,对于那些被轻视的的老人与那些染到严重的痛病的病人,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妇女天性就是慈悲的:因此偏向服务救济的工作,这些都由信徒妇女们,无论她们是献身者或是平信徒来工作。圣女罗撒是否还是这种使徒工作的楷模?

    面对危机的勇气和慷慨,宁愿施舍自己的利益、现实又有效率、与他人沟通技巧的能力这种特征也就是妇女心理的专长,这些特征如果加上恩宠,可说就变成基督徒的美德。

    对现代的教会而言这些美德是很需要的。圣女罗撒的一生,一位完整的妇女,她这种榜样邀请我们去效法它的。一位妇女的宗教经验彰显了天主的母性面貌那是很亲近的,慈悲同情心的,因为这是穷者、被压者以及背重担者的天主圣颜。

    妇女也能够从事福传工作:她可以担任一位传教老师、带领避静或信仰团体,陪同和引导年轻人。妇女们已经可以积极地参与一些教会的组织或信仰团体:在礼仪中可以恭读或解释圣经,带领团体的祈祷。在许多传教区这些妇女也担任本堂主任般的任务了:她们领洗、证婚、举行傧葬仪式、有时带领团体的忏悔礼和分圣体。妇女们也慢慢站起来了,虽然还是很谨慎的,我们组织她们,使她们能够为自己做决定,自己计划和评估牧灵计划。妇女学习神学也创造神学。

    在圣女罗撒以及古代的圣女周围都组织了一些使徒和神修正统书院。虽然她们没有正式当学堂内的教师但是他们确实是生命的教师。

    这些圣女是否还是现代教会的榜样吗?现代的社会和教会不是需要年轻人的协助吗?

    在二十世纪最重要的公教证件,就是梵谛冈大公会议的文献。其中一篇大公会文件这样说:「因为今天的妇女在全面社会生活中,日渐表现积极,所以在传教事业的各种领域里,妇女参加工作,也是十分重要的。」(《教友传教》法令9)今天说这些化,如果没有以前妇女们所作的活见证,是不可能的。因此我们需要重新以新的需求再次阅读她们的生平。因为妇女们给予最生动的见证就是圣女所提供的生活见证。

    我们这样的做结论:

    罗撒是一位圣女没错,但她也没有放弃她当一位妇女的性质。因为圣罗撒是一位美丽的妇女,慷慨地把一生奉献于天主。她是一位明智的妇女,拥有天然性和超性的美:她喜欢音乐也喜欢花材。圣罗撒有度孤独生活的召唤;她知道幸福是从内心而诞生的,而这是来自给予而不是在于收纳。为此她愿意奉献自己的一生来为需要的邻人服务。圣女的灵魂是自由的,虽然她过分刻苦生活到现在还是让我们感到恐惧,她确实是一位圣者但她的身心是平衡的。

    她没有经验过多的痛苦或心窄的困扰,因为她没有在法律的奴隶之下生活。她虽然是忠实,但她不是任何事务的奴隶。她早知道天主是爱,祂也会如一位母亲的般的慈爱去关照祂的子女们。

    罗撒是一位圣女但首先是一位真正的妇女。在全利马她是一位著名、被羡慕而被爱惜的一位妇女。她在一个男人主义的社会和教会中是一位妇女和圣女。

    为这一切,圣罗撒对现代还是有模范的价值。尤其是对年轻的妇女们不断地投入教会的圣职,虽然这些职务还是男性的专权。谁积极地活出福音谁就会获得天主子女的任务。因为天主也对待男女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