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的母亲
作者:张春申
自序      
第一辑
一、 释圣母经 二、 圣母的天主圣三经验 三、玛利亚和若瑟 四. 玛利亚--我乐之缘
五, 玛利亚与修会三愿 六、第四福音中的妇女与耶稣的母亲 七、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的圣母学 八、耶稣基督与三位玛利亚的来往
第二辑
一、 圣望之母 二、 圣母与救恩史 三、 始胎无染原罪圣母 四、 童贞圣母玛利亚
五、 圣母与牧人的不同祈祷(路2:15-20) 六、 圣母荣召工升天 七、 圣母玛利亚与基督妙身 八、玫瑰十月
自序

这本书使我想起生命中最美的一页。我从来尚有意识过怎样学会了圣母经,大概应当是在我的自我意识尚未完整地发生功能的那时。不过,我现在记忆犹新的,是尚未进小学读书,连一个字都不认识之前,我每天晚上跪在床上,向挂在帐内的圣母像,大声地念圣母经。那时念的圣母经,同我现存念的,差不了几个字。(万福代替了亚物,圣宠代替了额拉济阿)。为此将“释圣母经”作为本书的第一篇文章,感谢圣母赐我学会了怎样将呀呀学语时代已经撒下敬爱的种子,最近二十年教授神学之际,她经常是我瞻仰与反省的对象。于是讲了不少道理,写过了些文章,现存集为本书。至于分为两辑,实在并无特殊意义,只是第一辑的文章较长,第二辑的文章短得都在千字左右。我曾读过甘易逢神父最近发表的“玛利亚之书”的法文原著。他一气呵成,将一个忠心思想贯穿了圣母一生。而我的这本“耶稣的母亲”,仅记录了不断产生的一些灵感。因此十六篇文章无法连起来。惟一使那些不同的灵感相连的,是我对耶稣的母亲的敬爱。
过去我陆续出过一些书。第一本书:“圣保禄论基督与教友生活”,敬献给余山圣母(我想是在余山圣母像前,奉献了自己,跟随基督的召叫)。此后一本名为“耶稣基督与圣母玛利亚”的书,敬献给法蒂玛圣母。现存将这本书敬献给彰化耶稣会退省院的静山圣母。我等待不久会出一本敬献给中华圣母的书。媾中国将不再是分裂的,中国教会将完整地合而为一。
再版附言:一九八八年台南闻道出版社,为我出版了另一本有关圣母的书“圣母年,向圣母献上一瓣心香”;全书有十篇文章。
一九九五年四月二十二日
耶稣会之母庆节
第一辑 一、 释圣母经

在我们基督徒生活中,念得最多的一篇经,可能是圣母经。这一次我们讲圣母的道理,就将它做一注解。我们将这篇道理分成三部分:
第一部份:圣母经的来源
圣母经不像天主经,因为天主经在福音里清楚的告诉我们:是耶稣教给弟子,也是教给后来教会的一篇经。至于圣母经窨是谁编的?我们按照历史研究实在不知道。不过在第六世纪的教会礼仪中,即在普通隐修士们的日课里,已经有了我们现在念的圣母经上段。圣母经的上段实际上歌谱是将路加福音的一章28节:天使加俾额迥圣母请安和赞美她的话和一章42节:圣母领报之后,依撒伯尔赞美圣母的一句话,合起来而的。到了十二世纪,有一个教区的主教,他提倡自己教区的教友念圣母经的上段,那时圣母经的上段才由隐修士的日课经,流传到民间,成为教会中老百姓的经文。我们常说圣道明提倡念玫瑰,可是我要知道:他们那时候念的玫瑰经中之圣母经,与我们现存念的圣母经不一样,圣道明时念的圣母经,只有我们现存念的圣母昆的上段。而我们所念的圣母经,下段的产生,斟酌上是教会生活中向圣母祈祷的需要。赞美圣母玛利亚之后,我们常常需要向她祈祷。
照今天的历史看,在十四世纪的时候,圣母经的下段已慢慢的出现;完全的如我们现在的下段,是在十六世纪的礼仪里才用的,也等于说到了十六世纪,我们的圣母经完全改成了,有今日沿用的上段、下段内容。脱利腾大公会议时代的教宗――比约第五,他是一位改良礼仪的教宗,他把我们现在的圣母经,引入教会的大日课里。至此可知:圣母经从第六世纪已经开始再现,直到十六世纪才完成。
这篇简单的圣母经,其中有福音里有关圣母的重要材料。例如:路加福音对圣母的赞美;望福音对圣母的祈祷,都总合在这篇经内。它表达了教会圣母学的道理――一方面教会看出圣母玛利亚,实在是造物中最美的模范,所以赞美她;一方面表示教会在其信仰意识中,知道圣母五利亚在救恩历史中,有这样重要的身份,所以向她祈祷。圣母经里也要发现教会在信仰的历史中,对圣母玛利亚的信仰道理,普通叫做“信理”。所以在我们注解这一篇经的上段、下段之前,至少先提出圣 的来源。
第二部份:解释圣母经的上段。(分成五节解释)
(一)、万福――万福是请安。在路加福音一:28,记载加俾额尔天使向圣母请安,这不是普通的问好。在圣经里,每一次天使的出现,常是来自天主――天主要启示一些什么?要流露一些什么?在圣经里,天使加俾额尔每一次出现,不是在加福音中;在旧约达尼尔先知书九:21加俾额尔已经出现过。达尼尔先知书叙述的内容,是有关天主救恩的完成。因先知书写的时代,正是犹太人受苦很大的时候,在受苦很大的时候,自然充满着一个希望,希望天主的救恩早日完成,能将他们从受击迫害中解救出来。天使加俾额尔就是在达尼尔先知前,告诉他:天主的救恩计划要完成。同时也在加俾额尔口里,象征性的用一些数目、数字指出天主的救恩要在那个时候完成。
加俾额尔出现在圣母前安问候,是在救恩史完成的背景中。因为圣母玛利亚在天主救恩完成的时候,担任一个重要角色,所以天使加俾额尔出现在她前面,各她请安。所以我们念圣母经“万福”这句话,是要引领我们进到天主的救恩计划中。开始念万福就注意到圣母玛利亚在天主救恩计划中的地位,因是加俾额尔向她请安的缘故。
(二)满被恩宠者――满被恩宠者,在圣经神学家的注解中有两个意思。一般较流行的解释,讲圣母玛利亚满被恩宠。恩宠在希腊文中解释为――好看、美丽。这好看美丽不只是驱体方面的,也是进到精神生活中的。不过这个希腊字时到圣经里,已有另一重要意思,它表达了天主对于人类的救恩。在旧约,天主的恩宠已经一步一步的实现在人间,天主的恩宠常是天主的仁慈、天主的怜悯、天主的关心。由于他与人类基本上有创造性的盟约,由于他的忠于盟约,他的恩宠进到人间,进到以色列人生命中,这叫恩宠。这恩宠在天主的救恩计划中,要在耶稣基督身上完成,进到人间,所以恩宠是圣经表达天主救恩计划的关键名词。天使向圣母讲满被恩宠者,我们就把路加福音的恩宠,与新经中讲恩宠最多的保禄神学连在一起。
保禄在厄弗所书中,他将天主救恩计划,完全在恩宠这个名词下总合起来。在弗一:6给我们指出人类的得救,是天主的恩宠上。弗三:3-6保禄讲天主有一永远的救恩计划――要将他的救恩实现人间。弗三:7-8讲救恩是在耶稣基督身上实现。弗三:9-10讲在耶稣身上完成的救恩计划,要进进到人间。所以我们可以称耶稣是天主的恩宠,人类的得救,就要从他那里领受到恩宠,这是恩宠在圣经中,在保禄神学中的意思。
不天使向圣母讲满被恩宠者,也等于说天主的爱,这样的进到圣母身上,充满在她身上,使也在救恩层面上,这样的美、这样的可爱,这叫做充满恩宠者。不过在领报时,耶稣基督还没有来临而天使已向圣母玛利亚讲:满被圣宠者。这实在给后来的教会,在信仰中肯定,圣母玛利亚是无染原罪的。由于她的充满恩宠,准备了耶稣基督的来临,所以她的充满恩宠,应当在救恩史中了解。
(三)主与尔偕焉――天主与你在一起,在今天教会的礼仪中常常用。教会礼仪的话,也是圣经中的话。在此约、新约也常出现“天主与人同在”或“人与天主同在”。我们在圣经中的上文中可以发现:每一次讲天主与人同在的时候,常是与一使全连在一起。当天主给人一个使命,要这个使命完成,当有这一句话――天主与你在一起。领受使命的人,可能有一些恐惧,每当这时候,就讲天主与你同在,你要完成这个使命。例如:旧约创世纪十五章,亚巴郎是一个蒙受使命的人,在十五章的描写中,我们可见到天主与他在一起;出谷纪三间十二节天主显现给梅瑟,给他一个使命中,他也是恐惧,可是天主也和他说:我与你在一起,为未完成他的使命;耶肋米亚先知书第一章八节,耶肋米亚对先知的任务非常恐惧,可是天主和他在一起,他要完成他的使命。在新约中加俾额尔向圣母玛利亚说:天主与你在一起,在这里也有一个使命,这使命是要做默西亚的母亲,要做耶稣的母亲,所以天主和她在一起。当天使告诉圣母玛利亚天主与你同在时,我们再一次看出圣母玛利亚在救恩史中的身份。在这里我们也可以深入的将我们常念的圣母德叙祷文,向圣母说她是――诸圣祖之后、诸先知之后。有时我们会有一印象:好像教会愿意把许多名称,堆积在圣母身上。只愿名称,不重事实。其实不然,我们称圣母玛利亚是圣祖之后、先知之后,是因也在救恩史中有相当重要的意义。圣祖,先知在救恩历史中,天主与他们在一起,他们讲天主的话,为的是准备天主圣言进到人间、准备耶稣基督的来临。而耶稣基督的来临,是由他的母亲圣母玛利亚――天主与她同在,进到人间。一切圣祖先知的准备,在圣母身上到了高峰。称她是圣祖之后,先知之后,实在不只是名称而已,而是在她身上有很深的内容。我们可以说圣母是旧约与新约接触的焦点,她是圣祖先知们的高峰。
(四)女中尔为赞美――这句依撒伯尔赞美圣母的话,是在路加福音里,所以我们念圣母经对这一句话的了解,也应当按路加福音的思想来解释。在依撒伯尔前的圣母玛利亚,当时已领报了,她回答天使说:照你的话成就于我;天主圣言已临在于她的生命中。接路加的思想,在依撒伯尔前的圣母五利亚,他实在愿意称她是新约的结约之柜。旧约有结约之柜――以色列人在荒野中,与天主订立盟约之后颁布的十诫,就放在那个盒子中。当以色列人在荒野时,结约之柜常跟他们一起走,当他们停在一地方时,结约之柜就放在帐棚里,而旧约的描写:在帐棚上面常有云彩伫立。旧约作者将云当作天主的马车,云在天空中走,为他们而言是天主的车,当云停在一地方,表示在天主停在那地方,临在那地方。在结约之柜帐棚上边,云彩停着,就是告诉以色列人,天主与他订立盟约,他蜂于他们中间。
在路加的描述中,当天使向她说:“天主的能力庇荫”,这话与“云”连在一起,天主临在的象征。在新约时代,圣母玛利亚是结约之柜,也表示出主在她生命中,临在于我们之间。这是路加的思想。当对圣母在依撒伯尔前,依撒伯尔赞美她――在女人受到赞美,这是将旧约的结约之柜思想表达出来。研究路加福音的人,都将圣母到依撒伯尔家去的事情,与旧约撒下六章一至十一节所记之事对照,放在一起讲。撒慕尔纪下六章一至十一节描述达味最后成功,做了以色列君王。他建都在耶路撒冷时,愿意将结约之柜运到他的京城中去,在他计划将约柜运到耶路撒冷时,他在结约之柜前跳舞,非常热闹,期中记录了一件事――驾约柜的牛几乎使约柜倾倒,旁边有一个人就去扶。按旧约的思想,结约之柜是神圣的东西,不是随便人可以碰的,所以当时这人就死了,连达味见了害很怕,他想:一个人碰了就会死,如果运到京城会遭遇到不测之事。所以他不敢将约柜运到京城去,而运往敖贝得厄东家中在存放三个月,在好三个月中,天主降福了敖贝得厄东全家。
圣母玛利亚到依撒伯尔家去,事实上也了三个月左右,旧约三个月、新约三个月;结约之柜到耶路撒冷的路上,达味在前面跳跃、圣母玛利亚到依撒伯尔那里,若翰也在母胎中跳跃。路加在这样的比较中,认为圣母玛利亚是新约的结约之柜。这新的结约之柜在后来教会的信仰内,被视为灵魂肉身升天的圣母玛利亚。旧约的结约之柜早已失掉、旧约已经过去。新约是新而永久的盟约,就是灵魂肉身升天的圣母玛利亚,这结约之柜一直要保持下去。教会承认圣母是结约之柜;称她是有福的,因她相信了天主的话必要成就,、相信了天主的能力在自己身上,她要产生默西亚。
(五)尔胎子耶稣并为赞美――这句来自依撒伯尔的话,其中含有很深的信仰。圣母玛利亚和耶稣不能离开,圣母五利亚所以到赞美、所以在救恩史中的有重要的身份,这一切都是因耶稣基督的缘故。好多基督教扦论文恭敬赞美圣母,是在耶稣身上减少一些恭敬赞美,而加在圣母身上。事实上教会真信仰意识中不是如此,赞美圣母最后是赞美耶稣,两者是密切连在一起的。
第三部份:解释圣母经的下段
圣母经的下段所有的话,没有一句话来自于圣经,是教会的言语,这教会的言语在他很深的信仰意识上;也就是对于圣经中,圣圣母五利亚的表达有密切的关系,所以向圣母玛利亚祈祷,圣母玛利亚不单是我们赞美的对象、也是我们祈祷的对象。
(一)天主圣母玛利亚――向圣母玛利亚祈祷,就想起她是天主之母,称圣母玛利亚是天主之母,圣经上从来没有这样讲述,圣经上称圣母玛利亚是耶稣的母亲,我们今天教会里相当普遍的称圣母玛利亚是天主之母,这在教会历史中很早就有,大概在二世纪时教会已称圣母玛利亚是天主之母。称圣母玛利 是天主之母,底下有一个有关耶稣的信仰,耶稣不只是永远的天主了,他还是进到人间有着人的生命之天主子,他既是天主子,又是人间的儿子。那么圣母玛利亚既然是耶稣的母亲,可以称她是天主的母亲。称她为天主的母亲,不是指天主性体的母亲,而是指天主子人的性体之母亲,所以称玛利亚为天主之母,完全是降生奥迹上,因耶稣的缘故。虽然在二世纪已经称圣母玛利亚为天主之母,但对圣母玛利亚为天主之母在教会里的真正意识,出于公元四三一年的厄弗所大公会议。当时一位有名的主教奈斯多略,由于他对于耶稣道理的误解,他认为我们不应该称圣母玛利亚为天主之母,只能称她是基督之母,他否定圣母玛利亚是天主之母,当他否定圣母玛利亚是天主之母时,那里在东方的教会,好多有名的主教就开始不安,因为其中牵涉到一问题――耶稣究竟是天主吗?耶稣究竟是天主子吗?假使耶稣是天主、是天主子,为什么不能称圣母玛利亚是天主之母?所以那一次大公会议,再一次的一肯定耶稣是真天主真人,正因为他是真天主,所以可称圣母玛利亚是天主之母,对奈斯多略错误的道理予以否定。当天晚上,厄弗所城的教友张灯结彩,热烈的庆祝、游行高唱圣母玛利亚是天主之母。这告诉我们,教会在他很深的意识中间,相信耶稣是真天主真人,由于耶稣天主子有着人的生命,人的生命来自圣母玛利亚,所以 称圣母玛利亚,所以称她是这母,当我们念圣母经下段这样称呼他的时候,一方面是我们信仰表达,另一方面这信仰要加深我们的祈祷的信心,我们既知圣母是之母,则可大胆的向她祈求。
(二)为我等罪人今祈天主――这里牵涉到向圣母五利亚的祈祷。由于在相信耶稣基督的教会里,有一部份基督徒废品库向圣母玛利亚的祈祷,不合乎圣经思想,只有唯一耶稣是中保,在圣经里并没有要求人向圣母玛利亚的祈祷,他们也反对随便向一位圣人祈祷。那么究竟在对圣母玛利亚的祈祷,是真的没有圣经的基础吗?实在不是的。在若望福音相当清楚的告诉我们,教会是向圣母玛利亚祈祷的。下面我们要注解若望福音的再段话:一段是若望福音二章一至十一节,就是在迦纳显奇迹,将水变成酒的事情。在圣经中每一奇迹常有的救恩意义,若望福音更是嘴,增饼的奇迹讲耶稣是粮食;瞎子看见的奇迹讲耶稣的光明;死人复活的奇迹讲耶稣是我们的复活、我们的生命;变水为酒是耶稣的第一个奇迹,讲默西亚时时代的来临。这样丰富的筵席,大家喝酒、欢天喜地,这是一个丰富的象征,表示默西亚的朝代,是一个丰富的时代,你要多少,就有多少,而且多得惊人。这个奇迹记载,圣母玛利亚向耶稣说:没有酒了。耶稣答:女人,这于我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个奇迹与圣母玛利亚有密切的关系,我们特别要注意,耶稣与圣母对答中称她为女人,在犹太人中,称母亲为女人,是不可思议的事。而福音的作者叙述耶稣称圣母为女人,这实在与奇迹的上下文有密切的关系。称圣母为女人,是暗示:如同厄娃(称为女人),是人类的母亲,圣母玛利亚则是新人类的母亲、默西亚时代的母亲。在旧约时代称以色列是熙雍女子,在以色列的每个人是苫雍女子的儿女;称圣母玛利亚是女人,表示她进新时代的熙雍、新天主子民的女子。所以称圣母为女人,表示她是救恩中钏新时代完成的母亲,由于她的缘故,耶稣让他的默西亚时代,通过变水为酒的奇迹,出现在人间。我们在这段圣经里,特别要注意圣经的作者说:这是耶稣的第一个奇迹,那时宗徒相信耶稣,而蒙受了救恩进到新时代中。宗徒是教会的代表,他们因着圣母玛利向耶稣祈求,默西亚朝代的记号就出现在登山队他们中间,他们在信仰中接受了默西亚的喜讯。这已经告诉我们:圣母在教会中是我们祈祷的对象。在奇迹的描写中,讲宗徒们相信了耶稣,没说圣母相信了耶稣,其实圣母早相信了耶稣,这 为宗徒,不是为圣母,因着她的祈祷,默西亚时代的记号提早出现在宗徒们的面前,他们相信了他。这段圣经给我们向圣母祈祷的基础。另一段是若望福音十九章,二十五至二十七节。耶稣曾经说过:当我被举起时候,我要吸引一切的人到我跟前来。现在耶稣被举起来吸引一切的人,吸引十字架下的女人――新时代的母亲圣母玛利亚;吸引女人的儿子――代表新时代的人类,他们都在十字架下,受耶稣的救恩吸引。也在救恩完成的时候,耶稣和他母亲说:这是你的儿子。向他所爱的弟子人类的代表说;这是你的母亲。后来的教会常常说圣母玛利亚是人类的母亲,或说她是教会的母亲,实际上是根据这一段圣经。假如称她为母亲,母亲常是祈祷的对象、母亲常是信赖的对象。在这段圣经里,教会也称圣母玛利亚为痛苦这母。痛苦之母在路加福音中已经表达了,西默盎说:一把利剑刺透你的心。可是在十字架底下,若望也愿意将圣母五利亚作为痛苦之母,而且他更是具体的将痛苦之母指出来。若望福音十六章二十一节,耶稣在晚餐厅里说:妇女生产时候的忧苦,当她生育后多么高兴,因为世界上多了一个人。耶稣说的妇女,实在也是十字架下的圣母玛利亚,她在十字轲下充满了产痛苦,就在这个痛苦牺牲中,耶稣将教会交给了她,她成为教会的母亲。在分裂的基督弟兄中,有人反对我们向圣母玛利亚祈祷,认为没有圣经的根据,现在至少我们可说,若望福音中,已清楚的给我们表示了。
(三)及我等死候――这一个思想,也可以在若望福音中给我们指出来,若十九章二十七节说:从那里起,耶稣所爱的那门徒,把也接到自己的家里。将圣母玛利接到教会的家里,她常和我们教会一起,教友从开始一直到他们死的时候,常常和教会之母在一起。
结论:
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教会宪章第八章里,对圣母五利,一方面称好为我们教会的典型,另一方面称她为我们教会的母亲。梵二大公会议的圣母学,可以说总括在这一篇圣母经里。我们赞美她,因她是我们的模范典型;祈求她,因她是我们的母亲。圣母学的倾向都在这篇经里。同时这篇经有着圣经的根据,将教会对圣母玛利亚信仰的道理,几乎都包含在内;讲她是天主之母、她是无染原罪、她是贞女怀孕,她是灵魂肉身升天,都在这一篇经中给我们指出来。我们这样的赞美圣母产、这样的向她祈祷,最后都是建筑在救恩的次序上、恩宠的次序上。在恩宠次序上赞美她――因为她是无染原罪,充满恩宠。她的升天,也是历为恩宠这样充沛的流溢在她生命中,使得她的生命中,无论什么都不能丢掉。她将自己的生命,这样的完全的献给天主,所以我们祈求她,称她为恩宠之母。
上述的解释,并不是要我们每次念圣母坶玫瑰经的进修,要将这种思想提出来。玫瑰经是特殊的经,最理想的念是――通过圣母经的管理者是,叫我们的心静下来、我们思想整合起来,在匀们念同样经文之时,一个境,这个境界我们可以称综是恩宠的境界、救恩的境界。另外,我们教会的经文,不只是念,同时是教育。教会的礼仪常有教育性的一面,这篇圣母经的解释,可以说是教育性的。这一篇经教给我们有关圣母玛利亚,在我们信仰中的重要身份、重要的救恩意义。也将我们教会有关圣母玛利亚的许多道理综合一起,我们有时可以拿来做为默想的材料,有时可以拿来向我们周围的基督徒作为解释的材料。
第一辑 二、 圣母的天主圣三经验

“天主的经验”是度生活的基本。因为所谓灵修,是人经
验到天主。天主在人的生生命中指出生活方向以及实现生活理想所应做的一切。在引要特别强调的是,每一个宗教有其不同的天主观。基督宗教的天主观或天主经验,来自耶稣基督的启示,与中国传统中天主观是不一样、不相似的。我们将从圣母玛利亚身上去看基督徒灵修中的天主经验,分三方面说明;而基督宗教的天主观必然包含在内:
一、 超越的经验:路一28-29
(一) 经验:惊惶不安
圣经中对于超越经验的描写已成为传统。路加福音里天使对圣母报喜说:“万福!充满恩宠者,上主与你同在!”她却因这话惊惶不安。路加所说“惊惶不安”,与整个圣经传统中描写一些重要人物的地所有用的表达方式,是类似的。
我们先从旧约中指出一些超越经验的描写。亚巴郎:创十五12,梅瑟:出三6,民长纪,达八18-19。
道德着亚巴郎有着天主来接近他的经验:创十五12:太阳快要落时,亚巴郎昏沉地睡去,忽觉阴森万分,遂害怕起来。――他体验到特殊的感受――害怕。
其次是梅瑟,天主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向他说:“我是你父亲的天主,亚巴郎的斑,依撒格的天主,雅各伯的天主。”梅瑟因为握看见天主,就把脸遮起来(出三6)。在这个超越经验中,当天主出现在受造物人的面前时,人情绪上的反应是害怕。
后来在达尼尔先知中,出现的虽然是天使,但在旧约中实在代表着天主的出现。达尼尔先知书多次如此描写超越经验,更带给人深刻的印象。如第八章18节:“他与我说话时候就昏迷过去了,脸伏于地上”,在声威大振 天主面前昏迷过去,是某种神秘性的经验。第十章几乎以同样方式描写天主出现,人俯伏在地的超越经验。
(二) 超越经验的解释
既然圣母玛利亚的超越经验实际上是在旧约整个传统下标准的描写,那么究竟什么是超越经验呢?右从天主的显现信人在天主面前的反应来讲。
自天主而论:超越经验的根源来自天主。当圣经中的天主现出现时,怎么会令人有超越的呢?用最简单的语言说,圣经中的天主是唯一无二的天主。他超越世界上一切东西,绝不是许多东西之一;她超过一切神明,不 许多神明之一;他超过人的团体,不有对待人一样地对待他;天主是超过万物、超过众神、超人的天主。此谓唯一无二的天主。这样说法仍不能让人体验出为什么天主会给人这样的骏。圣经中用另一些描写形容伟大的惊人,高得不可接近,深得不可测量,如此神圣(依撒意亚先知书六3:“圣!圣!圣!”圣字在圣经中的辽根是远离、分开的意思),万物来自你,可是根本不能下你相比,你与整个万物基本上是分开的。当圣经中这样的天主显现在人面前时,许多描写都是说人差不多要死了。于是有这样的天主在圣母面前出现“与你同在”时,就有了超越的经验。
自人而论:超越的经验可以从好几面来描写:
情绪:今日许多宗教学家已用过一些很努力研究出的词来描写超越经验的宗教情绪,如惊惶害怕。不过这个怕与一般人的怕不同。对于天主的怕,一方面的确沉自觉渺小,另一方面当这个令人觉得渺小的天主出现时,还有另一种感受:被天主迷住了,要走也不愿意走。天主的超越、大、深把人吸引住了。这是在情绪上的描写。
思想:超越经验还有着理性上对于这样的天主表达。由于天主是这亲高、深、圣的天主,在我的头脑中对于这唯一无二天主,我的思想要想他、我的爱要爱他、我的怕要怕他,永不会停止。这个天主在我的思想上是一个奥秘。我永远猜不 他;在我了感情上是个奥秘,我记过怕不够他,即使在永远的生活中也是一个奥秘。这是在思想上对超越天主的超越经验。
行动:对一超越、唯一无二的天主,在行动中,路加福音常在圣母玛利亚身上表达的就是接受他的话而在行动中――可称之为信――天主,你讲了就算,我整个的行动要去行动。这是对于超越的天主在行动上的表达。
总之,超越的天主是唯一无二的天主,我们超越的经验应当是唯一无二的经验;我只以这个态度来对待天主,从不以之对待人、对待东西,这是唯一无二的态度,是超越的经验。在圣母玛利亚身上,至少在路加福音中,当代表天主的天使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在心灵中体会到这样的伟大的天主,现在显现给她而惊惶不安。在我们的生命中,至少应当在某些特殊情况上中体会到天主是如此神圣,在他面前我需要俯伏在地,把一切放在旁边而照他所要的去行动。在他面前我实在不能随我的意思、随我的想法去对对待他,这可说是基督徒天主经验中的一面――超越的经验。
(三) 东方灵修中的格式
基督宗教的天主经验来自耶稣基督不其特殊点;但此特殊点在某些面上也多少能表达在其它宗教中,虽然不大一样。在东方灵修中对天主超越经验的表达通常不大用对经所用的惊惶不安,而用静来描写。体验到的真理、最深的根源出现在生命中时,无话可说,无法以人 方式来表达,就称它做静,神圣的静;因为是碰到最深的根源的静。这是东方对同样超越经验在宗教语言上不同的表达。
二、 内在的经验:路一31-32,38,42-43,45,47-48
所谓“内在”,表示天主如此在人的生命中,与人合在一起。当天使对圣母玛利亚说:“看,你将怀孕生子,……他将是伟大的,并被称为至高者的儿子”(路一31-32)时,已表示天主与圣母玛利亚是如此之近。在人间的描写中,两者之近再没有像情的母亲与胎中的婴儿那样,两个生命合在一起沟通了。而在另一句话:“照你的话 成就于我(路一38)”,多少可从神学观点来看天主怎样内在于圣母玛亚,即是天主的言成为她自己的儿子。这是路加福音中对圣母内在的经验的描写。
(一) 经验:有福、喜悦,创三8,咏四二5,十六2,八四
内在的天主在人的生命中有些什么样的宗教经验、宗教情绪?在路加福音里当依撒伯尔碰到圣母时称说:“信了由上主传于她的话必要完成的是有福的”(路一45),用另一种语言说:天主的言在你的生命中,你是福的。接着路加放在圣母的口中说道道:“我的心神欢跃于天主……万世万代都要称我有福”(路一47-48)有福在此与通常所说的幸福、有福气不一样,是很神圣的宗教上的有福,是永远欢欣的表达,包括之广可以称之为满足、是整个生命落实在天主之内,如此与天主合在一起,什么都有、什么都不要了。这是圣经中内在经验的描写。而圣母玛利亚的有福,即天主圣言仙在于她自己的生命中。
在整个圣经传统中,当天主与人如此接近时,圣母玛利亚所讲的“有福”与“欢欣踊跃”常常被描述。在旧约中随处皆可找到引种格式。以圣咏八四篇朝圣殿的描述描写为例,圣殿代表天主住的地方;内在于天主,即是到天主住的地方去,而天主也跟人住在一起。第三节对内在经验的描写:“我的心灵以及我的肉身向生活的天主欢欣踊跃”与路加福音中圣母赞入曲的第一句话:“我的灵魂颂扬上主,我的心神欢跃于天主,我的救主”(路一46,47)几乎完全一样,这是内在的经验。接着因为人接近天主了,第五节,第六节都说:“真是有福!”这实在是地里的人所表达的满足,什么都有了,真是有福。十三节上:“万军的上主,信赖你的,那人才算是有福的。”这是圣经中标准的一,当天主内在于人时,有着欢欣踊跃与有福的经验。
(二) 在的经验的解释
   自天主而论:从天主方面来说,天主内在于万物、于人的生命中是如此之深,如此密切,简直难用语言说明。人非天主,但是与天主密切得合而为一;天主不是人、不是万物,但与人与万物还是一。以一与二来描写内在的天主经验,是比较抽象的方式。在人类对天主经验的探讨上有一些哲学派别,他们的讲法是错误的,但仍可由错误中看出一些他们所努力要说明的事。如和泛神论说一切万物都是神,当然是错误的,但他们实在是努力的讲天主与万物、与人是那么的合在一起。大神学家奥斯定对天主内在于人的描写最为努力;他认为人有肉身、精神与内心,层层深入,天主是这样内在于人,不只是内在于我的肉身、心神、我的心,而且是这样内在于人;比人自己内在于自己还要深。这实在是描写人与天主合在一起的最深的讲法。天主与人合在一起是如此之深,比人自己在自己身上更要合在一起。这就叫做内在于人,是内在经验的来源。
自人而论:
情绪:若天主如此与人合在一起,在情绪上的描写是高兴,满足。许多圣人当有着内在天主经验时会说:什么都够了、满足了!如果路线民我合在一起,世上不有什么东西什得我流连?这是在情绪上的讲法。
思想:内在于的天主在我们的思想上也有一些特殊的表达方式,这大概是一些神秘这所会说的:如同一滴水在大海中、一块铁在火中的神秘家的描写。
行动:斐二13。对于有着如此内在经验的人,在行动中的描写,斐二13说得相当彻底:“因为天主在你们内工作(也可说存在于你们内)使你们愿意、使你们力行,为成就了的善意”。这叫做内在经验――与天主合在一起。
做为基督徒,必须在生命某些时刻体验天主与我是这样合在一起,我在就是天主在我内。这是宗教经验的第二面,内在的经验。
(三) 东方灵修格式
在东方其它宗教也有着内在经验,其描写往往是某种忽然的顿悟、大笑,因为有着某种内在的经验。有时是神圣的微笑,因为常常体验到自己与绝对、与真理合一,至少弥勒佛的像相当代表内在的,他的面容流露出的是一层微笑,是宗教上的微笑;因为他体验到在会中与绝对合在一起。我们称之为内在经验。
三、 神的经验(气)路一35-36,39-44
在路加福音中为我们指出圣母玛利亚身上的第三个经验是神或气的经验。即天主的神、天主的气常在圣母身上活动着。路加所和的语言是:“天主的神要临于你,至高者的能力要庇荫你”(路一35)。“庇荫”表示天主在行动中,圣母玛利亚要怀孕要怀孕生子。庇荫的经验导致的是自由的、却不得不把这个来自天主的气通传给别人,不得不去做、去说、把内在的天主能力通传聘。其根源即因天主的神庇荫在圣母身上。
(一) 这种神的经验,在圣经传统中也是标准的描写。
创造:道德,天主的能力表现在创造中。圣咏104:30:“你一嘘气,万物造成“,这表示人看出整个宇宙都是天主的能力,由于不亢不卑 能力而万物存在,欣欣向荣,充满生气。这是在创造中表示有天主的能力在。
救援:先知、英雄
在救援工程中,旧约对一连串伟大英雄、先知的描写通常是:天主的神感动了他,天主的神降在他身上。他所有的经验是:了虽然是自由的,却不得不讲、不得不做、做出好多 事情,讲出天主的语言。这是神的经验、气的经验在行动中要表达。
(二) 神的经验解释
自天主则论:斐二13。在基督宗教的天主观中,万物的存在,人的存在是在行动中。但这些行动常是天主在这些行动中行动。万物真的在行动、人真的在做,完全因为天主在动,天主在做。这是从天主方面神的经验的根源。
自人而论:
情绪:神的经验、气的经验在人的情绪上,可由圣经中一些特殊的人身上看出:他们是如此兴奋、忘我、为而投身。在圣经中耶稣是最充满神的人,对他的情绪,圣经中多次说他忘了吃饭,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这是神的经验的情绪。而圣母玛利亚在天使向她报告之后立即急速往山区去(一39-44),也是神的经验。在许多圣人身上也可看到有许多事他们不能不作。而在我们基督徒身上,也有着神的经验,有些时候是如此兴奋、投身。这是情绪上神的经验、被推动的感受。
思想:在神的经验上,常会让人做完了以后自己也莫名其妙。许多从未有过的有天主经验的人在完成了大事之后,不说是自己做的,而是天主做的,因为在思想上自己都不明白是如何做来的,这是神的经验。
行动:迦二20。神的经验在行动中表达。我们最基本的行骗不是我们的生活。保禄宗徒说:“我生活不是我生活,是基督在我内生活“(迦二20)这实在是神的经验。
在我们基督徒的生命中必须有神的经验,得把神传给别人。所以基督徒的本质是传教、是在神的经验中把天主圣神传人。
(三) 东方灵修的格式
这种讲法在东方宗教中有时也有些描写,如孟子讲浩然之气,也是他的神的经验、某种宗教经验。在一些宋明理学家的生命中由弟子的描写,在他们身旁“如沐春风”,风就是气,坐在住院病人身边感觉到一阵春风;此春风即是他们自上流露出的气质,我们叫它神的经验。
第一辑 三、玛利亚和若瑟
根据玛窦福音的记载(一18-21),耶稣诞生之前,似乎已经为他未来的家庭制造了不少的难题,那便是“他的母亲玛利亚许配于若瑟后,在同居前,她因圣神有孕的事已求救出来”(18)。对虾是若瑟“因是义人,不愿公开羞辱她,有意暗暗地休退她”(19)。为此,义人若瑟好像考虑良久(20)。
一、 犹斯定的注解
 教父犹斯定将若瑟的义德,作为认识法律、谨守法律来
讲。圣母玛利亚在同居衫,因圣神有孕的事显示出来。按犹斯定的想法,若瑟断定这是一椿犯法的案件,因此录当根据梅瑟的法律处理。这是若瑟义人的立场。大凡我人若瑟地有另外一面,他不忍公开地休退玛利亚:“公开羞辱她”,于是他想出一个办法,即并不公开说明缘由而“暗暗地休退她”,亦即不具形式的休退。接着便是天使在梦中显现,说明一切,解决了难题。
犹斯定的注解,由于假定若瑟以为玛利亚犯法,有刺后代敬爱圣母的感受,为此不为采用。另一方面,他的注解与圣经的言语不能配合,似乎有些自相矛盾。道德,圣经的言语表示,若瑟所以如此思虑:“不愿公开……有意暗暗地……”,因为他是义人。如果犹斯定所解,义德是遵守法律,那么若与不公开遵守法律休退犯法的未婚妻,好不是有违法精神?怎能称为义人呢?若瑟果真如此去和作,充其量,只能称他为“好人”,有此“愚善”的“好人”。不以称他为“义人”。最后,若瑟如此去做,实在忽略了怀有身孕的玛得亚的困难。丈夫暗暗休退她,她将何以为生?纳匝勒人将如何对待她?若瑟似乎“好人”也没有完全做成。
二、 热罗尼莫的注解
热罗尼莫也将义人,视为遵守法律。但是他认为若瑟坚信玛利亚是贞洁的。另一方面怀孕又是显明的事实。于是若瑟采取了中间路线。由于怀孕是事实,若瑟不是父亲按法律得休退她;可见若瑟是义人――遵守法律的人。但是若瑟坚信玛利亚是贞洁的,所以只想“暗暗休退”她。他不愿无无法相反自己的坚信而公开休退已经怀有身孕的聘妻。
热罗尼莫的,相当受到欢迎,尤其对于圣母怀有极大敬爱的的人更觉得可取。事实上一般宣讲者也都采用此说。不守此说也有困难。第一个困难是有关若瑟的“坚信”,这在经文中并无根据,仅是一种假想而已,虽然这个假想很合基督信徒的敬意,但是无论如何,圣经中没有根据。而且若瑟果真如此坚信,为什么不去玛利亚那里询问一下呢?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不是更为合理吗?何必又要暗暗休退呢?第二个困难与上文批判犹斯定相似,若瑟的作法,使他以为贞洁的玛利亚陷入无法继续生存之境。
三、雷翁杜富(X。LEON-DUFOUR)是当代的法国圣经学家。他的注解具有二大特点。第一,他将“义人”,不特殊地强调法律,而更视之为在救恩历史中,期待默西亚来临的人。若瑟在旧约终期,等待天主末世的救恩。第二,若瑟对于玛利亚因圣神有孕的事是知道的。何以证明?这全在对20节中一个希腊字原文诉了解。思高圣经学会的中译本中20节是这样的:“达味之子若瑟,不要怕娶你的妻子玛利亚,因为那在她仙受生的,是出于圣神。”显然表示天使向若瑟说明此事,若瑟原先不知道。然而近按照希腊原文,20节中的“因为”,不必如此译出;可以译为“是的”,“实属如此”,那么整节意义大有变化。天使告诉若瑟不要怕娶玛利亚,同时肯定若瑟所知属实:圣母童女怀孕,但仍旧不用怕娶她,反而要给所生的儿子起名叫耶稣。总之,雷翁杜富认为20节应如此译:“达味之子若瑟,不要怕娶你的妻子玛利亚,实在是的,那在她仙生的,是出于圣神。”那么天使的话,表示若瑟知道圣神受孕的事。当然圣经无意告诉我们若瑟究竟怎样知道了的。
不过读者一定会问,若瑟既然知道童女怀孕的事,为什么又想休退她呢?首先我们必须了解福音作者的基本用意,他实在不想在这事上,注意若瑟和玛利亚的关系,更不如同后代一般,注意圣母学的问题。玛窦福音在这段纪录中,专意强调的是“厄玛奴耳”:天主藉着耶稣基督与人类同在的奥迹。若瑟是义人,他期待的便是天主救恩最后的来临。现在,出乎他的意料,这个伟大的奥迹出现的如此惊人,又与他自己这亲的接近。于是义人若瑟,无法 事的发生,而恐惧地想躲避。“不愿公开羞辱她,有意暗暗的休退她”,只是表示若瑟在宗教情绪的激动中,深感自己的渺小而想回避。为福音作者而论,若瑟和玛利亚的关系信休退的其他后果,都不在注意范围之内,所以读者实在不必追究。至于神圣的天主显现时,令人自感卑微,基于要想躲藏,这倒是圣经的传统。亚巴郎(创十五12),梅瑟(出三6),以色列民族(出十九16-21)……都有这种经验。玛窦福音将这传统表达在义人若瑟身上。
雷翁杜富的注解似乎更便道福音的精神,将这件事集中在基督学上。由于犹斯定和热罗尼莫都是将重点放在若瑟与玛利亚之间的关系上,因而他们的注解,都令人看出漏洞,好像解决不掉若瑟和玛利亚裼 难题。由于假定祈祷作者在这件事上,并不关心若瑟休退玛利亚的难题,只是愿意表示基督来临给予若瑟神圣经验,以及天主赋予若瑟一个“父亲”的使命,所以雷翁杜富神父如同福音作者不必去去注意若瑟休退玛利亚的难题。
第一辑 四. 玛利亚--我乐之缘

“我乐之缘”有的是我们教会的祈祷,是圣母德叙祷文中的一句,意思是说:圣母是我们快乐缘由。
我在准备这篇文章时,内心感到极大的喜乐。为什么我在准备这篇道理时会如此快乐呢?本来有关圣母的道理我不是没有讲过,而且也曾写过;在拙作“耶稣基督与圣母玛利亚”那本小居民点上,有十篇道理完全是讲圣母的。可是在这次准备过程中,使我常感到困难,好像已 不出什么了;而另一方面,却又体验到在圣母玛利亚身上,一定还有很多很深的意义可讲,只是我还没有发掘的罢了。
事实上,从圣经时代一直到今天,教会历史中,对于圣母五利亚的讨论、研究,常因她的历史太简单而似乎再也讲不出什么了;可是反过来在神学上双有一句传统的名言说:“讲论圣母,从来不够。”可是见在整个教会史中关于圣母的问题,一方面觉得她的历史太少,已讲不出什么,另一方面却又好像有个很深的信念说:讨论圣母,总讲不完。所以从圣经雾里看花开始讲,教会历史中不断讲,直到我们这时代的梵二大公会议还在讲,我也常常讲,而今天我们仍在讲,虽然好像已讲不出什么,但仍感到她是这样的丰富,还有许多可以讲下去。
为什么我会和新经及教会历史有同样的经验呢?不错,因为我们 每个人和教会及人类内心中,有了一个很深的经验,就是我们觉得自己没有历史,但又感到不甘心,要说自己是有意义的,是有很深的意义的。这样的感受,我可用一句也许不大正确的话说:我们把自己的问题投射(PROJECTION)在圣母玛利亚身上:我们人的问题、教会的问题、人类的问题,完全投射在圣母玛利亚身上。同时圣母五利亚是我们的――我们可称她为“反射”(REFILECTION),就是说,她身上所有的一切,刚好照到我们内心中的问题,而来给我们解决。所以我发现了自己有的问题,和众人所有的问题,投 圣母身上。在圣母身上的天恩、意义,可说都是回答们每个人的问题。为此,我觉得非常高兴;我已明白在圣母身上的向来要解释的,也是教会历史和新经中所要解释的,回答了我个人的问题、大家的问题。
今天的讲题,可分三部份,。道德讲圣经与教会历史中怎样面对圣母玛利亚。这在前面已经讲了,但珲可发挥得清楚。其次讲圣母是我们人类教会的反射;她回答了我们的问题。这思想是相当正确的,可说与梵二大公会议所用的另一名称意义相同:圣母是教会典型。最后讲玛利亚是我们快乐的缘由;是我快乐的缘由,也当是大家快乐的缘由。
一、圣经与教会历史中怎样面对圣母玛利亚
(1)新经中怎样面对圣母:我们先看在新经中对圣母玛利亚记述的资料相当少,只有玛窦福音第一、第二章提及她,但并不把她看重要,反而若瑟达福音中占着相当重要的地位;玛利亚只附带在同样的历史中。资料较多的是在路加福音中第一、第二章,就是我们熟悉的耶稣的童年,马圣母玛利亚提出来。此外,在新经写得很迟的若望福音第二章,有加纳显奇迹,圣母玛利亚在场。后在十九章中圣母在十字架下,耶稣向她和向他心爱的弟子说一些话。至于其他资料,简直少之又少。
(2)教会历史怎样面对圣母:现在我们看教会历史,从开始到梵二大公会议,常有一些人努力写圣母传,写圣母历史。其实即使写,也只是些无关紧要的事。例如二千年前的加利肋亚是怎样的;当时的女人穿什么衣服,梳什么发型……这些对圣母的历史,一些增加不到什么。
如果说有历史,也许就是有人很早发现的所谓伪福音,教会是不视作圣经的资料。里面加油加醋,把圣母玛利亚的历史讲得天花乱坠,说什么年轻 玛利亚在选择净配时,氢枯枝分给一些男士,后来年老的若瑟手中一枝枯枝突然开出百合花来,玛利亚便嫁给他。……教会把这种不正确的、不属于教会的圣母历史一笔勾销。因为圣母的历史,一直在讲她有意义。譬如讲她是天主之母,是卒世童贞,是无染原罪的;又说她身灵一同升天。教会把这历史上算不了什么的女人,讲出了这一连串的意义来,直到今天,我们这个教会团体还在努力的讲,很高兴的在讲。
梵二大公会议也是一们,在教会宪章加了一章讲圣母玛亚。虽然她的历史如前一样平凡简单,但仍发现了她对我们人类有了怎样大的关系。可见从新经朝代开始,经过教会很长的历史,直到我们今天,对于圣母玛利,始终是一样的看法。这是新经和教会历史面对圣母玛利亚的现象。
二、 母是我们人类基本问题的反射
(1)人类的问题:上面所讲的面对圣母玛利亚的,以我看来,正因为我们人、我们的教会、和我们人类内心中有了一个问题。当这问题投到对母玛利亚身上,她的生命刚好成了我们的反射,来回答我们的问题。
为什么我用这心理学上的名称来拍合到圣母玛利亚的身上去呢?因为我们人类,也正面对着两面。一面是自感空虚。照我想,上大概是百分之零点零零零零零零一也不足的人是有历史可写的。因为假使要写历史,多少总要有一点不朽的价值。这样说来,会有多少人可供人写传遍、写历史呢?我想我们这里大概没有一个人会被人写历史的,我是什么!你们可能说我是一个神父,活了几年,后来死了。没有什么历史可写的。你们大概也是。当然,要是有人能给你们写历史,我们也很高兴。不过一般而论,绝大多数的人是没有历史的。没有历史,是我惨啊!因为我们人,多少有一些不配感,巴不得在历史上抓住些什么,即使不要人歌功颂德,也希望能在历史上留一些东西。可是事实上,绝大多数的人是没有历史的。这真令人不甘心,于是便写出一连串的书来,说什么人的奥迹呀,人类的奥迹呀,人类的意义呀,……不断的写下去。这表示人在历史面前不甘心,不愿自己就这样飘飘的过去,让自己的历史存留一片空白。我想每个人都不会甘心说自己没有意义的国。要是真的没有意义,最好去跳河死了!然而我们还是觉得自己是有意义的,而且意义很深,有时连自己也说不出深刻到程度。
所以我们几乎第个人在历史前面,都有渺小空虚、转瞬即逝的感觉。而另一方面,却又觉得自己有意义,且要肯定自己有意义。人是如此,我们的教会也同样有这种很深的问题,就把这个问题,投射到圣母玛利亚身上。
(2)圣母的反射与回答:我们看,从初期教会开始一直到今天,在这没有历史的圣母身上找到了很深的意义。新经中的圣母玛利亚,在教会很深的默想思想中的亚,是我们的反射,她已回答了我们的问题,解决了我们折问题,她是一位没有历史的人,像我们绝大多数的人一样;可是另一方面,从圣经一直经过教会很历史,总是解释她有很深的意义。我们看路加福音给我们指出这个没有历史的玛利亚:“万福!天主与你同在。”既有天主和她同在,她便能讲:“主的婢女在此,愿你的话成就于我。”。这是路加福音给我们提出的有关玛利亚的最深意义。就是说:天主是这样的爱着她,跟她同在;而这位被天主所受的玛利亚,她打开自己整个的心灵,让天主的爱进入好的生命中。这个深切的意义,真是永讲不完,甚至后来万世万代的人都要称也是有福的。在若望福音中,我们也可看到深切的意义,就是在路贺礼单蹄所说的这个与天主同在的玛利亚,把天主的话不但实践在她生活中,而且还做了所爱的门徒的母亲;意思是说,母亲是关心别人的,母亲是体贴别人的。这位没有历史的玛利亚,她的意义就是为别人而生活。可见在新经时代已告诉我们:圣母玛利亚之所以有很深的意义,有救恩的意义,是因天主和她同在;她是接纳天主的,她是为别人而生活。
现在我们看教会历史怎样拓圣母玛利亚身上找到一个反射。事实上是找到人类内心中一个最深的反射。在人类历史中,从未把圣母玛利亚的历史多另一笔,而才会却讲出了很多的意义;譬如路加圣史说她是天主之母。这意思是说,天主是这样的和她在一起,甚至生活在她的生命中。又说她是童贞女;童贞女的意思是:她的一生,是常常为天主而生活。在教会方面,称她是无染原罪的;就是说天主这亲的进入她的生命,她被孕育在天主的圣爱中,是不会有罪的。最后,教会说她身灵同升天国;因她如此与天主的恩宠合作,她整个的灵魂和肉身都接纳了天主进到她的生命中。可见教会讲了了这许多意义,而且直到今天还在讲下去。
我说:我们人类的问题,投入在圣母玛利亚身上,教会历史,一直肯定她是一个,来回答我们的问题。那么我们的问题是什么?我们的问题是怕自己在历史上留不下什么,但双要说自己有意义。现在教会叫我们不要怕,因为圣母利亚在历史上也没有什么,可是她有意义,原因是天主和她在一起。既如此,那么在我们信仰中的天主,和历史上算不了什么的我们,也一样在一起;他要我们也像圣母玛利亚那样,让他的话进入我们的生命中,命名能不仅为自己生活,也为别人而生活。这样,我们就有了意义。从这方面讲,我们这意义也呆说是讲不完的。因为已牵涉到中天主之间的关系,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所以我说在圣母学的研究上,可看出我们的问题已以圣母玛利亚身上反射出来,给了我们圆满的答复。为此我闪要毅然地自己在信仰上的意义。
事实上,我们的解释与梵二大公会议所讲圣母玛利亚是教会的典型,是教会的模范相同。为什么要这样称谓呢?很多人好像把圣母解释成一帧图像,叫我们按着她的图像,即按着她的生活而生活。这固然很对;不过我们还可讲得动态一些,灵活一些。她既是我们的典型,胡已答复了我们最深的问题,我们就可按她的答复而生活;这就是我讲的圣母玛来和我们人类所有的关系。
三、 圣母是我们人类快乐的缘由
现在讲最后一部分,圣母是我们快乐的缘由;是她,带给我们快乐。当我准备了这篇产量之后,我觉得非常快乐。像我这个人,历史大概写不下什么,可是意义还觉得是有的,所以我还可以高兴!有些人常有感于世事的消逝而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泪下。而我现在,已在圣母玛利亚身上针到了人类问题的反射,我可以每次经过闹市的时候,向四周的人说:“万福!”原罪是在圣母身上已经给了他们答复;和圣母在一起的天主,也同样和我四周的人在一起。他们可像圣母一样的在生命中说:“主的婢女在此。”或“主的仆人在此”,而好好地生活;表内在看出他们的意义可在圣母身上加以肯定。为此,我觉得很高兴,以及见了人我应当心中大叫一声:“万福!万福!”
当我准备这施展道理的时候,觉得非常高兴,因为我了我的母亲,也想起了各位的母亲;他们在历史上差不多都没有佬。看她们从早到晚在平凡的家务中忙碌:扫地啦,煮饭啦,洗衣服啦,……一天到晚忙着这些工作,实在没有什么历史可言。担看了圣母玛利亚宾,我开始发现我们各人的母亲,为什么在这样没有历史价值的工作中不怕辛劳,而且如此高兴呢?她们只知道为自己的子女活下去,也会觉得快乐。她们既这样快乐,那我们为何要为她们不高兴、不快乐呢?她们高兴的理由是什么?圣母玛利亚是我们快乐的缘由!我们的母亲,像没有历史的圣母一样,天主也和她们在一起;她们扫地,煮饭、洗衣服,做一切家务,就是在说:“让你的话承行在我身上。”她们如同圣母一样,不是为自己生活,而是为他人服务。因此,我觉得我们各人的母亲虽无历史可写,她们的意义却很深;这可以在圣母身上肯定。
现在再转到我们每个人身上。我们在这里讨论圣母玛利亚,我们每天在这里也会口中说出莎翁的名句:明天啊,明天啊,明天啊,不知明天怎么样。我们这里也有人是医生,他们每天在医院中所见的:死人啊,死人啊,死人啊,人就是这样过去了。那些做护士的,她们每天打钍,打针,打不出什么历史来。这真是可怜,一生尚有历史!但现在我们已在圣母身上发现:尚有历史的人,也可有很深的意义。因为如同天使向圣母说:“万福!天主与你同在。”那么我们生命中既有和圣母在一起的天主和我们同在,我们要是能跟圣母玛利亚一样让天主的话、天主的旨意,实践在我们的生命中,那我也像圣母玛利亚一样,是有福的了。而且可以肯定:我们的生活,有了很深意义。我们虽无历史上的肯定,却胡了很深的救恩史上的肯定。在这救恩史中,我跟圣母玛利亚一们,万世万代要称我们是有福的。无论如何,凡天主肯定的人,都是有福的。因此,我觉得非常高兴,不知大家是否也很高兴?
第一辑 五, 玛利亚与修会三愿

开宗明义必须的,圣母玛利亚自新约经文而论,不像是矢贞洁愿人;更不用说贫穷与服从圣愿了。不过,她的生命十足反映福音性的服从、贞洁与贫穷。由于今日修会三愿基本上是福音生活的一种特殊方式,所以圣母的、贞洁与贫穷堪为修会三愿的典型。事实上,度修会生活者,尤其修女往往视圣母玛利亚为模范。
(一)圣母的服从
 圣经中的信者服从的常是天主、天主的意旨或他的话。至于后来修会中将上司的话视为天主的话来服从,正确注解才好,否则令人匪解。圣母谙熟旧约,她一这如同所有犹太信者,诵读圣咏一一九篇,而服从天主。
路加圣史似乎特别注意圣母的服从,而且也注明了圣母服从的态度。服从是出于信者之自由,绝不机械性地反应。相反,需要分辨、认清天主的意愿;有时也能产生服从的困难。
比如、当天使佳播告诉她将怀孕生子(路一30――33),她明白、了解这是来自天主的使命;从早到是另一方,她也内在肯定她童贞的身份也是由天主感动而决定的(路一34)。于是在圣母产生了二者之间的冲突。在她心灵的分辨下,两者都来来自天主,然而在理性面前,二者似乎难于同时完成。可见服从会有困难,有时难于答复。
不过,圣母玛利亚在这困难前得到一个来自天主的记号,启示她理性无法完成,天主没有不能的事(路一35-37)。圣经后来很赞美圣母的信德,因为标记――依撒伯尔老怀孕,的确是一个启示标记,得由玛利在信仰中承认肯定。
于是玛利亚接受了童女生子的使命(1:18),这是她在信仰中的服从。路加福音中多次赞美圣母,都是为了她的信仰与服从。首先是依撒伯尔(1:44);此后是另一位妇女(十一:27)
至于耶稣撒种比喻中的最后一句话:“那在好地里的,是指那些以善良和诚实的心倾吐失,他们把话保存起来,以坚忍结出果实(路八:15)。”实在是暗示圣母玛利亚,她是我们的典型(参阅张春申著:耶稣基督与圣母玛利亚)。也为此缘故,路加一再描写圣母“把一切事默存在自己心中,反复思想。”(二:19,二:50)。圣经观文化局中天主的话具有“事”的意义,圣母的服从常把天主的话默存在生命中。
末了,我们可以把西默盎的启示“一把利剑刺透你的心灵”(二:35)也作为服从来解释。因为“天主的话确实是管理科学的,是有效的,比各种双刃的利剑还要锐利,直穿入灵魂和神魂,关节与骨髓的点,且可辨另心中的感觉和思念。”(希四:12)。服从天主的话而玛利亚便是如此透澈一显露在天主面前。
其次“一把利剑刺透你的心灵”亦可象征服从的牺牲,这点与第四福音站在十字架下的耶稣的母亲(若十九:25――27),倒亦十分相似。她是信者团体的母亲,为此必须站在十字架下。修会服从是一种关系中,服从天主旨意,其性质与福音中的服从是一贯的。所以圣母的服从是修会服从的模范。
(二)圣母的贞洁
有人以为圣母独身守贞在旧约背景下是不可思议的事。的克确,旧约中只有礼仪性的贞洁,为了参与礼仪,而禁止婚姻行为。至于独身守贞例子不多,耶肋米亚的不婚(耶十六:1-14)是短短性的象征行为,表示以色列人之不幸,如同不婚者之无后,不过在旧约与新约交接时期,死海旁边的谷木兰团体中已在 守贞不婚者。为此,圣母独身守贞并非稀奇之事。
新约记录中对于圣母童贞生子的传统,不只在玛(1:16,18-25)、路(一:26-38)清楚地提出,有些圣经学爱认为若(一:13)、谷6:2、迦四:4都含有耶稣生于童女的传统。若一:13中“不是血气,也不是由肉欲,也不是由男欲,而是由于主生的。”有些古老的手抄本是指耶稣徙,那么显然表示他是童贞女生的了。谷六:2:“他不是玛利亚是儿子吗?”此话一反犹太人标榜“父亲的儿子”说法,表示耶稣没有亲生父亲,而是童女之子。至于迦四:4:“生于女人”也是犹太人中特殊的说法,普通总是“生于父亲,生于男人”。总之新约中,对于童 生耶稣之传统是由不同源流的经文共同保存的。
那么圣母玛利亚的福音性贞洁有什么意义呢?说明圣母的童贞必须与她成为母亲相连,如同修会贞洁与“精神母性”彼此有关。
第二:不过圣母童女产子,同时表示末世时代来临、一个圆满的救恩时代的来临。喜爱自数字来探测圣经意义的学者,在玛窦福音的族谱中发现:耶稣――玛利亚生耶稣(可与迦四:4相比),是第三个十四代,也便是第六个七之末。将开始一个新的创造。
第三:最后,我们还得进一步探讨圣母之童贞:在她岙上可说旧约之贞洁成为新约的童贞;因为她是旧约与新约交界的人物。这一个转变可以这样表达:她的童贞是为了做母亲(进入新约耶稣时代);可是她做了母亲,她的童贞更是“童贞”(表示童贞臻于圆满,即是产生一。为修会之贞洁而论,必须与“精神母性”相连,否则只是独善其身童贞,并非圆满。)
一般讲道者喜欢根据路加福音中耶稣诞于马槽,作为圣家之贫穷。这不地根据,但看来不是圣史的主要思想;真正表达圣母之贫穷的该是由她口中的谢主曲。
这首谢主曲并不重于解放神学家所想的政治竟味,而更是表达出犹太人的宗教情操。圣母玛利亚以“婢女的卑微”自视,“婢女”与“仆人”相对;依意亚书中的“上主仆人”充满丰富的内涵,那么“婢女”便反映出那些。是否圣母也是来服事人,不是受人服事的呢?(谷十:45)。
婢女是卑微的,这该是旧约中“贫穷人”的心态,不只是物质生活的空匮,而也是在天主面前自视无能、谦卑自下。
圣母真自认自己是卑微斩,她感觉到有福,因为她知道天主优先的选择了穷人。天主是为众人的;但是圣经中的天主对于贫穷人心存特恩,他是贫穷人的天主。反过来说“心高气傲”者、“权威”者,由于他们剥削了穷人,压迫弱者,一成不变要唾弃他们。贫穷的圣母玛利亚信赖天主,与天主一起站在的一面,这对于以后发修会贫穷圣愿的人,要求得非常彻底。
第一辑 六、第四福音中的妇女与耶稣的母亲

每部福音的写作都是为了建设教会,尤其福音写作地点的团体,因此不有不同时反映当时教会团体的生活实况。的确福音直接宣扬耶稣基,不过讲解人的时候,为了适应时代环境,不能不能耶稣的言行有所选择,也有所强调。所以这篇文章,自第四福音记录的妇女与耶稣的母亲,窥测菱福音的团体情况;我们特别提出的是教会中女性担任职务的问题。本文便分作两部分:(一)不同妇女和她们的职务;(二)耶稣母亲的职务。值得我们首先指出的,在四部福音上,若望可说应用最金的篇幅,论到耶稣与妇女的往来。
(一) 不同妇女和她们的职务
这部分叙述:撒玛黎雅人,伯达尼的玛尔大和她的妹妹玛利亚,玛利亚玛达肋纳。
我们不知道撒玛黎雅妇人的名字,但是第四福音几乎应用了现在的整个第四章来写有关她的际遇。不是本文的上的目的,所以不去处理那些资料,虽然福音写很是精采与具有深度,值得一读再读。
耶稣与她交谈的末了,自己承认就是默西亚(四:25-26),我们让别人去批判历史性,这里只是注意撒玛黎雅妇人此后的“作证”行动。福音先告诉我们,她往城里去向人说:“你们来看!有一个人说出了我所人过的一切事:莫非他就是默西亚吗?”(四:28,29)继而承认她行动的性质与效果,“城里有许多人信从了耶稣,因为那妇人作证说:‘他向我说出了我作过的一切’”(四:39)
“作证”在新约中是一个专门名词,指的是教会的职务。在晚餐厅中,耶稣向门徒说:“……护慰者、真理之神,必要为我作证;并且你们也要作证,因为你们开始就和我在一起。”(二十五:27)而且撒玛黎雅妇女作证的方式,正如门徒所做的:“因他们的话而信人我”(十七:20)。最后,她为默西亚作证,同门徒安德肋之“找到了自己的弟弟西满,并向他说:‘我们找到了默西亚’”(一:41),几乎完全相同,这是否意味着第四福音的教会团体中,男女都担任着作证的职务呢?
这里也许可以附带猜测耶稣当进向门徒谈话中的一句中:“我派遣在你们没有劳过力的地方去收割;别人劳了力,而你们去收获他们劳苦的成果”(四:38)。宗徒时代,撒玛黎雅接受福音(宗八),耶稣是否声明这是由于那位妇女的劳力,和他自己因了她的作证而在那里住了两天(四:40-42)的缘故呢?
2,伯达尼的玛尔大
伯达尼一家在初期教会应该相当受人注意。路加福音也为他们写了一段款待耶稣的趣事(路十:38-42),至于若望福音几乎整个第十一章叙述耶稣复活拉匝禄,文情并茂,令人感动。
姐姐玛尔大出去耶稣的一段对话是本文所要处理的资料:玛尔大对耶稣说:“若是你在这里,我的兄弟决不会死!就是现在,我也知道:你无论向天父求什么,天主必要赐给你。”
耶稣对她说:“你的兄弟必要复活。”玛尔大说:“我知道在末日复活时,他必要复活。”耶稣对她说:“我就是复活,就是生命;信从我的,即使死了,仍要活着;凡活着而信从我的人,必永远不死。你信么?”她回答说:“是的,主,我信你是默西亚,天主子,要来到世界上的好那一位。”(十一:21-27)
玛尔大的行动是“宣信”,在人前以清楚的信辞,宣告自己内心的信仰,这是新约教会职务。保禄对此曾有具体的分析:“如果你口里承认耶稣为主,心里相信天主使他自死者中复活起来了,便可获得救恩,因为心里相信,可使人成义;口晨承认,可使人获得救恩”。(罗十:9-10)玛尔大做的便是口里承认,心里相信。类似的宣信不难在新约中读到,如格前十二:“除非受圣神感动,也没有一个能说:‘耶稣是主’的。”(参阅弟后二:11-13等等)
第四福音在玛尔大的行动中,表达了教会的宣信职务,几乎相同地将伯多禄提出作为男性宣信的代表。这是在第六章,耶稣增饼奇迹之后,宣讲圣体圣事时所发生的。那进,有的门徒因此而退走,耶稣于是向十二门徒说:“难道你们也愿意走吗?”西满伯多禄回答说:“主!惟有你有永生的话,我们去投奔谁呢?我们相信,而且已知道你是天主的圣者。”(六:67-69)伯多禄的回答,清楚地宣告了自己的信仰。值得一提的,这句话与玛窦福音十六章中,伯多禄的宣信可以互相对比(玛十六:15-17)。
最后应当特别指出若十一:5说:“耶稣素爱玛尔大及她的妹妹和拉匝禄”,表示玛尔大是门徒,是“属于自己的人”(十三:1)。女性门徒如同男性门徒共同宣信。
3、伯达尼的玛利亚
复活拉匝禄一章中,玛利亚也露了面,只是显了出重要,不过若望为她预备了另外一段(十二:1-11),好但是有人设宴款待耶稣,玛尔大伺候,拉匝作陪。度间,玛利亚拿了一斤极珍贵的香液,敷抹了耶稣的脚,并用自己的头发擦干。首先,我们不可把件事与路加福音第七章所记之事相混。那里是一个罪妇用眼泪滴湿了耶稣的脚,并用头发擦干;主题与悔改和罪赦有关。至于这里,牵涉到的是对耶稣的尊敬与他的死后埋葬。
初期教会,妇女所担任的职务之一,即“洗过圣徒的脚”(弟前5:10_。玛利亚的行动反映了这个职务。至于埋葬尸体,看来也是初期上的一项职务(参谷6:29;宗八:2),那么耶稣为她的辩护,似乎肯定玛利亚应用香液敷抹自己,提早了葬礼。无论如何,耶稣死后,有阿黎玛特雅人的若瑟和尼苛德摩(参第三章),用殓布和香料把他裹好,埋葬在坟墓里,完成了伯达尼的玛利亚提早举行的葬礼。
4、玛利亚玛达肋纳
玛利亚玛达肋,在马尔谷福音的补录(谷十六:9-20)中,曾说耶稣在她身上驱逐过七个魔鬼;第四福音不提此事,仅承认她是站在十字架旁的妇女之一,有关这点,四部福音完全一致。不过若望福音撇下其他女,只说玛利亚玛达肋纳一人发现空墓,以后跑去报告西满伯多禄和耶稣所爱的门徒,(二十:1-3)。接着她在墓外痛哭,又看见两位白衣死有余辜在空墓内向她问话。最后耶稣显现给了她(二十:11-18)。整个显现的过程和描绘,充满若望惯有的深长意义,本文无法深讨。唯一注意的,是复活的基督赋予玛利亚一个使命,叫她去报告门徒,自己将升到天父那里去。后代教会因此称她为:“宗徒们的宗徒”。这是复活证人的说法。后来十位门徒向多默说了同亲的话(二十:25)。玛利亚玛达肋纳在第四福音中,视为耶稣的门徒。门徒是耶稣“自己的”(十三:1);耶稣“自己的”认得他的声音(十:3-5),而玛达肋纳当耶稣叫她“玛利亚”时,她立刻认出了他,而且领受了复活证人的职务。
第四福音的教会团体中,妇女不但受到重视,而且担任教会职务。上面四位女性如此,那么耶稣的母亲呢?
(二) 耶稣的母亲和她的职务
关于圣母玛利亚,第四福音有两段记录:二:1-11;十九:25-27。若望从来不提圣母玛利亚的名字,总是叫她:耶稣的母亲。是否暗示她的身份与职务,不是别的,只是母亲呢?
上面两段经文必须互相对照地说明,然后可以了解作者的意向。
加纳婚宴上,耶稣的母亲告诉他缺酒,但是他说时刻尚未来到。“时刻”是第四福音中常常出现的名词,耶稣的时刻是死亡复活,末世救恩的来临。虽然他表示尚未来到,但是由于母亲的介入,提早了自己的时刻。变水为酒大宾客是末世来临的图像。有人也视此一奇迹暗指圣体圣事。所以耶稣提早实现了象征自己死亡的圣体圣事。
在此提早来到的时刻,耶稣叫自己的母亲为“女人”、“贵妇”,不过儿子如此称自己的母亲,那是绝有。关于第四福音此事,只能自更深角度去了解。原来创世纪上,人类的母亲称为“女人”(创2:23),加纳婚宴耶稣提早赋给自己的母亲这个职务:“母亲”――人类新时代的母亲。末世来临时,他隆重地正式要自己的母亲,成为新人类的母亲(十九:27)。代表新人类。
耶稣曾经说过:“当我从地上举起来时,便要引众人来归向我”(十二:32)归向耶稣的人是门徒、是信者。加纳婚宴的奇迹,使门徒信从了他;但是没有说耶稣的母亲信从他,因为她早在信从中作了母亲。现在十字架上,耶稣吸引了众人、整个人人类。耶稣的格他物爱徒,代表了人类的女性和男性,也代表了信从他的门徒团体:团体和团体的母亲。
在杭州经一部分中,见到不同的妇女玫她们不同的教会职务。那么究竟耶稣的母亲又担任什么职务呢?在这第二部分中,显出她的职务便是母亲,也许为若望而论,这个职务浓缩了妇女的所有教会职务。
第一辑 七、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的圣母学

为表示地圣母玛利亚的敬爱,我愿意将“人类救主”和“富于仁慈”通谕中的圣母学的反省心得提供出来与各位分享,好能更热切地恭敬圣母。大家都知道教宗若望保禄二世两个通谕,,即一九七九年一三月四日的“人类救主”通谕和一九八0年十一月三十日的“富于仁慈”通谕。这两道通谕非常长也深具历史的意义。也放因为教宗深受其祖国波兰传统的影响,所以对圣母的敬礼和爱情是不可言喻的,以至于在这两道通谕中,虽然有很重要的问题要谈,但总没忘记在每一通谕中有相当长的一号谈到圣母玛利亚,为的是从圣母身上来提醒我们,鼓励我们。由于是在通谕中谈论圣母,所以与通谕中的主题是连在一起的,因此得先介绍通谕的思想。其次研讨在两通谕中关于圣母玛利亚有那些资料内容。最后再探究教宗的圣母学是在怎么样的一个神学思想下,而且给我们什么启示。即可分下列三点来说明:
1、 两通谕的主要思想
2、 两通谕中的圣母学
3、 从两通通谕中看教宗的圣母学
一、 两通谕的主要思想
教宗在“富于仁慈”通谕中明示两通谕是互相补充,相辅相成。所以整合在一起的重要思想应是教会的生命和使命。百教会的生命和使命也就是基督的生命面和使命面。当他执笔时,他深知进入公元二千年的救恩史是个重要的阶段。因此,尤其在第一个通谕中指出他希望领导教会走向何方以信应有怎样的面貌和行动。所以在两通谕中都对现时代作了相当长的描写。我们知道教教宗所受的哲学教育是现象学而且现象学有特别的研究。所以在他的笔下把世界描写得非常完整和真实。然而透过这种现象学,为的是要看出的讯号――教会在现时代究竟应扮演什么角色以及有怎么样的任务。
教宗所描写的现代世界,与梵二“教会在现代牧职”宪章所描写的世界几乎大同小异。这证明十五年来世界上的的问题依然存在并没获得解释。现在我简单的介绍,因为这与主题有密切的关系。
从积极观点来看,今日世界在各方面都突飞猛进,不仅是在科学和技能方面,甚至认知上――社会、文化、心理……等各方面也都有了令人惊奇的进步。所以,不只进步开发的国家享用这类知识、实际上也影响到那些未开发的国家。当通谕中一变到世界的进步时,立刻指向是真实的“进步”吗?在“人类救主”通谕中教宗指出“进步”带给人类好处且是多方面的威胁。更深的是今日整个人类对自己所发明的科学技能感到不能控制,反而受到自己发明的的威胁;甚至是整个世界毁灭的的威胁。除此之外,伦理道理在“进步”的世界中却不是怎么样的进步。同样的,在“富于仁慈”通谕中描写今日人类各方面有了进步;可是另一方面好像进步带来破坏:人最基本的生命受到迫害;有人的还未出生已受到迫害,有人的连最基本的一些物质需要都不到。更严重的是人性生命的的破坏;好多人的自由不受到尊重,人的良心受到威胁,人最基本主权没有保障……通过这些现象,教宗叫我们看出一个时代讯号――教会在进步又受到威胁的现代世界中,他应当在耶稣基督的内有什么样的态度,他的使命是什么?
在“人类救主”通谕中教宗的答复是耶稣基督是救主;他有解决一切的问题,而教地是基督的肢体。所以,教宗基督学讲论教会面对这些问题要怎样回答信应注意哪些原则。因此“人类救主”通谕给人的印象好似教会在耶稣基督内无所不能;什么问题都能讲,什么问题都努力要回答。在这通谕中有两句话很能代表教宗的思想。通常在我们的观念中,耶稣基督是教会的道路,假如教会要走向天父,他得走耶稣基督这一条路――耶稣说:我是道路,这是教会传统的思想,没什么特殊,但在通谕中加上一句话,几乎过去从来没有什么神学家这样清楚的的谈论过,即人是教会唯一的道路。这并不是说人领教会到天主父那里去而是说假如教会要 到天主父那儿,他得把把自己的使命先完成,然后才能天主父那儿;他完成使命是在“人的道路”上,就是他得解决人的问题,在他完成这个使命时,他才真的完全走向天主父的道路上。因之,我们立刻能够窥出“人类救主”通谕显出教会经验到与耶稣基督同在,所以很能力,很有办法。
但“富于仁慈”通谕中谈到世界的进步和破坏时,其语离气和强调点都有所不同。教宗说今日不乏善心人和爱心团体,都愿给迫害世界作一些贡献和提供解决的办法,使受到迫害的世界恢复到原来的面貌。可是又立刻指出根据今日的现象,发现每当一个正义政策提出之后,马上也会有流弊的产生。即一件件不正义的事情反而从正义政策的名义上做。例如:今日民族与民族、国家与国家在争,往往双方面都说为了正义而战。其实,当向一个民族或一个国家要求正义时,常会操作圣言的尊严和地位,或在要求上有些过火而变成不正义;甚至有一些好像以正义为目标的政策,仔细分析下仍有不正义的漏洞。面对人性的无能为力,教宗说我们唯一能依靠的教会还能宣讲是“天主的仁慈”。只有仁慈的天主给没有办法的人希望和救恩。审此通谕最重要的思想。所以,教宗不厌其烦的描写天主一连串对以色列民族的仁慈以及“浪了回头”令人感动的比喻,且以耶稣十字架上的死亡和,给我们指出这是天主仁慈行动的高峰。因为天主早已与以色列订立盟约,因其仁慈,他不会因人的好坏而之不顾,毕竟整个人类在耶稣基督仙是他的子女,所以他始终关心爱护我们。因而,当我们受到迫害和威胁时,我们更应呼吁全能的天主圣们,他会来解决;也决不会抱有成见掩面不顾。由于观之,第一道通谕讲教会在耶稣基督内一切问题都可解决。第二个通谕说面对今日世界的问题,我们人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投靠天主的仁慈。实际上,这就是教会生活的两面,也是教过领导教会走向公元二千年的主要原则态度。
二、 两通谕中的圣母学
关于两通谕中提到的圣母道理是我们贯常听到的,只是教宗把两通谕的主要思想整合在一起,放在圣母玛利亚身上,通过圣母更丰富的表达出来。“人类救主”通谕圣母的主要名号是“教会之母”,“富于仁慈”通谕是“仁慈之母”。
当教会体验到自己的使命是在今日世界中将基督的救恩和生命给予人类时,母亲的天职使她不得不想到自己的母亲,也需要一位慈母,所以教宗保禄六世在梵二大公会议中宣布基督的母亲是“教会之母”。此名衔广泛地得到共鸣。“人类救主”通谕中教宗解释为什么称圣母是“教会之母”?他说由于天主父在救恩计划中不可名言的选择以及圣神的特殊行动,使圣母 将人性的生命给了天主子。其次,逾越奥迹中,十字架上的耶稣指圣若望(代表教会)向圣母玛利亚说:“女人,这是人的儿子。”且在晚餐厅中,圣母以母亲的身份伴随着宗徒们期待圣神来临。最后,从救恩史的角度来看,圣母参与天主救恩计划及教会的使命;以在恩宠层面上她也是我们的母亲,因此,教会受到信望爱深切需要所催促,接纳圣母五利亚作为自己的母亲。因为假如我们在教会和人类历史的这个艰难而而重要的阶段,觉得特别需要转向基督――为了救赎的奥迹,他是教会的主和人类历史中的主――我们相信没有人能比玛利亚更能引领我们进入此奥迹的天主性和人性的幅度中。所以现在教会以最真挚的赤心祈求秘书的母亲,让“教会之母”的母爱通过自己生命中,使她能完成自己的任务;与耶稣基督一起解决人类一切问题的使命。
“富于仁慈”通谕中的主要思想:教会及人类唯一依靠的是天主的仁慈。所以当谈到圣母玛利亚时,就称她为“仁慈之母”。教宗说在圣母访亲赞美天主的话中――他的仁慈世世代代直到无穷――显示圣母先知性的把天主的仁慈表达出来,可是圣母还肯定天主的仁慈一直要延续到历史的终点;也就是说我们与圣母坚持天主的仁慈常常在我们中间。由于圣母这样的讲论天主的仁慈,教宗立刻从引思想联想到圣母是“仁慈之母”。一来圣母对天主的仁慈有特别的认识,二来圣母自己参与耶稣基督的苦难,耶稣的苦难是把天主仁慈带给整个人类;由于圣母的合作,她自己的也经验到天主的仁慈。最后,因为她神圣的使命――亦即她在十字架下的牺牲就是把天主的仁慈给予人,从此,圣母参与天主仁慈的分布。所以,“仁慈之母“非她莫属。事实上,福音中最多只能讲圣母参与的使命,并没如此的给我们详细说明,但是教宗不厌其烦的发挥。
当圣母进到永远生命中,也并没有放弃让人经验到天主仁慈的使命,反而继续不断在今日教会中实现她“仁慈之母”的使命。由于慈母心,也能够特殊的叫人在感觉上通过她而意会到天主的仁慈;因为一切容易接近母亲的人在圣母玛利亚身上会体验到仁慈的天主。
从恩宠次序观点上来看,由于母亲神圣的地位,她一直在保护教会以及每个基督信徒的生命;让每个旅途中的基督徒在最后生命完成时,浸进天主的仁慈中。通谕主题指出人没有能力,所以要完全依靠天主的仁慈。如今我们依靠圣母等于说在圣母身上我们我们会体验到天主的仁慈。乍看之下,此处的圣母道理不是太深,可是当我再研究下去,我们会发现这里有了特殊的圣母学。
三、 从两通谕中看教宗的圣母学
梵二大公会议谈论圣母玛利亚有二个派别,当时,甚至不同的圣母学的主教造成一些争论。有的主张圣母玛利亚是“教会的典型”。意即教会在她的生命中,假如她要问应怎样生活?假如他要问向那里?自己的使命是什么?她有一个模范――圣母玛利亚。为什么呢?因为教会是得违法行为的团体,在教会内圣母是最完美的得救的人,在整个救恩史中她是一个典型。但实际上也有主教主张圣母玛利亚是“教会之母”。圣母在救恩史中是我们信赖的人物,祈求的对象;因为她是母亲,她在救恩史的使命是照顾人类和教会,假如作为图像来讲,多少把圣母放在教会与天主之间,教会常通过圣母的祈祷、保护和照顾来完成自己的使命。
二千多位主教中差不多一半主张圣母是“教会的典型”,另一半赞成圣母是“教会的母亲”。教会宪章中引两个圣母学是合在一起的,这也表示梵二大公会议在圣母学上有了一些创新:特别注意“教会的典型”是圣母玛利亚,但从来也没有忽略圣母是“教会的母亲”。
现在我们再看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的圣母学是怎么样?从“人类救主”通谕第二二号及“富于仁慈“通谕第九号分析下,我们很清楚的看出教宗宣称圣母是“教会之母”。教会在今日世界中与耶稣一起回答问题时,由于教宗所采取的是“教会之母”的圣母学,所以他说,我们要求圣母玛利亚,信赖自己的母亲,好能完成救恩的使命。所以圣母是一位祈祷的对象以及保护无条件母亲。反过来说,假如教宗主张圣母是“教会的典型”,则会说应该效法圣母,将生命带给人类。但这种语调在“人类救主”通谕中简直看不到,只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咛:圣母是“教会之母”,我们应这件事他、祈求她、在她身上得到力量,然后自己才能完成神圣的使命。
在“富于仁慈”通谕中,如果教宗的圣母学是“教会的典型”,则会讲由于圣母这样需要天主仁慈,所以教会氢圣母作为典型,同样需要天主的仁慈。可是很奇怪的,在此通谕中一句话提到这种思想。在整个第九号中完全表达圣母是“仁慈之母”:今天教会特别需要天主的仁慈,转到圣母玛利亚身上,由于她是仁慈之母,她会照顾我们,她会把天主的仁慈让我们经验到。所以,教宗在两道通谕中的圣母学毫无疑惑的是“母位的圣母学”。
由以上的分析,我们能得到什么启示呢?今天得承认不少圣母学家圣母是“教会的典型”:她是人类中最完美的得救者,她是我们的模范。由于新神学的倾向,许多人似乎忽略了“母位的圣母学”;可是教宗在祖国波兰的传统影响之下,仍保持“母位圣母学”有给我们提供出来。
实际上,对圣母的敬礼为我们基督徒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如同教宗所说:“只有那些在自己的生命中非常容易接近自己母亲的人,他会在圣母玛利亚身上体验到天主的仁慈。”这是在恩宠层面上做母亲,所以是非常重要的。由于我们讲论“信仰”常补偿贸易太强调理性的一面,尤其是一些念书的人往往着重信仰内涵是什么?而忽略了信仰是一个整体。信仰也在琚中,情感也应进到我们的信仰中间,换句话说,有信仰的人,在情感上也是有信仰。无论怎么样,在信仰情感上,圣母玛利亚担任很大的角色;因为她是母亲,是我们信仰中的母亲。那么,自然会导致对圣母的敬礼时有了信赖之情;有了我们信仰上情绪的一面。从情绪角度上分为两叉圣母,这是整个信仰上重要的一环。假如有人讲圣母是“教会的典型”,的确也错,因为在圣母玛利亚身上,我们看到我们泛起的面貌。可是人需要母亲,信仰生活也需要母亲,这重要的因素,我们不能失掉。在教宗两通谕的启示下,叫我们特别恭敬圣母玛利亚,信赖她、祈求她。这是基于很深信仰的情绪而非无中生有的情绪。让我们与教宗一起保持这样深长的传统美德。
第一辑 八、耶稣基督与三位玛利亚的来往

教会传统中有这样一句话:“经由玛利亚到基督。”圣母是一位标准基督徒,堪为所有基督徒之典范。但她毕竟为女性,所以她身上的某些物质或更女生的神修楷模。而她与基督之间的来往虽属母子,仍可默观生活的天主子与世间女子沟通共融,由此可学习女性神修之增长。或许有人说圣母是天主之母,我们如何能肖似她?因此我们仔细找到圣经描写中另二位玛利亚,试图发现她们三人身上的共同神修牲,也就是当耶稣基督与一位女子建立深厚的个别关系时,此女子自然发生的变化。
※ 温柔※
圣母的温柔在所有圣经有关她的描述中皆表露无遗。领报时她明知展现在前的是一条艰难不平凡的路,却心悦地臣服。二度将无法明白的事理默存心中咀嚼,不抱怨、不辩解,多么温柔的一片心田?所以她要承受土地。
伯达尼的玛利亚很有理由抱怨耶稣基督明知兄弟拉匝禄病重,还故意延迟二天,以致拉匝禄死去。(若十一:1-44)当耶稣进入伯达尼时,姐姐玛尔大急忙迎接,玛利亚却坐着不动。可是当主一叫她:“师傅来了,他叫你。”她便立刻起身,俯伏在主脚前,幽幽哭泣:“主!若是你在这里,我的兄弟决不会死。”表达的仍是信任,仍是信赖,仍是爱。连主也心神感伤了。
被耶稣赶走七个魔鬼的玛利亚达肋纳,想必一受过剧烈的痛苦与折磨。我们可以想像魔鬼附身的人必是心有束缚的人。有一天,她遇见了主,得以投诉生命悲欢,经过治愈后的信心与爱使她超越困境,束缚之坚硬化为温柔。所以她中心地跟随耶稣,服侍他。耶稣安葬后,也是她“留心观看安放耶稣的地方。”(谷15:47)柔软的人心田才会细腻,因而能第一位遇见复活后显现的主。
※ 在安全感下不顾一切的通气※
怀孕时翻山越岭迁徙白冷;避难流离埃及。在显示了一痊母亲的坚强与勇气。小耶稣给了她安全感。内在安全的人无人能造成威胁与压力,她就能以无比的勇气面对困境。
伯达尼的玛利亚竟公然在某个晚宴中,将一玉瓶珍贵的的,其价值足够一个工人全年工资的香液,去敷抹耶稣的脚并用自己的头发擦干――此举当然引起众怒(若12:1-11;玛26:6-13;谷14:3-9;路10:38-42)。四部福音皆记载此事显出它的真实性与重要性。玛利亚不顾一切的勇气来自耶稣的保护:“由她吧!”一句“由她吧”含括多少慈祥!如果一介弱女子相信主基督会支持她、保护她,她的勇气将万去莫敌。
玛利亚玛达肋纳难、被钉、埋葬,一路形影不离耿耿追随者。门徒们因害怕被连累,有的逃跑,有的否认。面临危险时明哲保身原为人性的自然防御,可是当一旦内心深处有了扎实 的安全,就不需“明哲”,亦无意“保身”,他会不顾一切,做了再说。一般而言,创伤经验常使人胆怯,但被七个魔鬼附过身的玛利亚却有如此勇气,只因为她绝对值这基督,她内在有了稳当的安全,连魔鬼都不怕,她还怕什么呢?
亚当、厄娃之所以会受诱惑,是因为“我”太大了。吃下这个果子 ,“我”就可以增进智慧,多好!一切人间恶 的根源皆起因于“我”的过人重要性。别人比“我”好,心生嫉妒。“我”丢面子,心生焦愁。“我”到伤害,心生怨恨……
 而圣母,最重要的是“他”。她只是“婢女”,卑微的婢女却心神欢跃,而且自认万世万代最为幸福。为什么?因她心中只有“他”,万世万代都将称颂“他”,“我”就感到幸福了。从耶稣受(路一:46-50)
伯达尼的玛利亚不是不愿像姐妹姐姐玛尔大一样张罗伺候耶稣,而是主占去了她全部的心思念虑,她已无法分神了。(路十:38-42)她专注在“他”身上,“他”愈显明,“我”就愈渺小了。
玛利亚玛达肋纳是复活的耶稣所第一位显现的人。我们可以想像耶稣去世后她朝夕思念,耶稣形体虽亡,但在她心中却影像历历,所以当复活主喊出第一声:“玛利亚!”时,她立刻认出是主――“辣步尼”(若20:11-18)灵犀相通的共融经验使得玛利亚可以真正说:“我生活已非‘我’在生活,而是耶稣在我内生活。” 因为“他”比“我”大。
※ 别抓住我不放※
有罪人的人性在“真爱”上常有,一不小心就产占有及利用别人满足自己的态度行为。
圣母很有理由痛苦,十二岁的小儿子在朝圣途中失散,自顾自跑到圣殿中三天不见人影,当然作母亲的会焦急万分。可是小耶稣一席话:“你们为什么寻找我?人们不知道我必须在我父亲那里吗?(路二:41-52)使圣母恍悟耶稣终究不属于她。她可以深深爱他,却不能占有他,抓住他。
伯达尼的玛利意识到耶稣受难在即,她没有哭哭啼啼恳求耶稣不要离开她们;她没有要死要活表达将与耶稣一同赴难(如同伯多禄所表达的)。也只是安静地倒一瓶珍贵香液,象征傅抹安葬心爱的主的遗体。她内心虽然忧苦万分,可是她不抓住他。她尊重他,甚至协助他的计谋是,尽管她不能理解,也不同意。
玛利亚玛达肋纳一旦发现已去世三天的主竟然活生生出现在眼前,怎不欣喜若狂?自然匍伏在地,抱住主的脚宛若隔世重逢,再也不能让他离去了。可是主霹头一句:“你别拉住我不放。“(若20:17)放开他,因为他是属于全人类的。而她意识到必须把心爱的主通传给别人,推介绍别人,她才能更拥有他。
※ 去爱别人吧!※
耶稣有时对待圣母看起来相当令人不解,三部对在福音都记载了当圣母去找耶稣时,他竟说:“谁是我的母亲?不拘是谁,遵行我在天之父的旨意,就是我的母亲。”(玛十二:46-50;谷三:31-35;路八:19-21;)迦纳婚宴上耶稣似乎了拒绝了圣母的请求:“女人,这于我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的时刻还尚未来到。”但一颗温厚母心,泽被万物时,耶稣是不会拒绝的。
伯达尼的玛利亚与玛利亚玛达肋纳成为初期教会的中坚分子,她们传报福音只是溢出心中蕴含无尽的爱而已。
耶稣基督与三位玛利亚的来往,此时此地仍重现在许许多多女性身上,而一位深深注:这篇文章不是出于我手,而是请一位神学院的女生写的。我始终认为由女生来写圣母玛利亚,应当另有特色,果真不出我所料,本文自有一番情意,虽然圣经与神学方面尚欠完备。但若特别注意后者,那又难能如意发挥了。
第二辑 一、 圣望之母

圣母玛利为人类期待耶稣基督的模范,因为按照圣经学家的研究,在天使佳播向玛利亚所说的话中,暗示着她是以色列历史的高峰,她是旧约中所说的熙雍女子。所谓熙雍女子便是旧约天主子民另一个称呼。为什么圣母玛利亚是以色列的高峰呢?原来以色列民族是天主的选民,天主所宠爱的的民族,普通我们只看这个民族的背叛天主的一面,其实在这背叛天主的民族中,深深有不少忠贞的义人。他们遵守盟约的诫命,他们敬主爱人,他们期待默西亚的来临。路加福音一开始所提的若翰的父母布加业和依撒伯尔便是一例。至于圣母玛利亚,天神祝贺她、赞美她充满恩宠、标榜上主与她同在。这一切一方面果然显天主对她的宠爱,加一方面当然也显出到利亚应该是一位标准的以色列女子。今天我们在默想中,承认她是整个旧经民族历史的,也可以说把以色列历史对于默西亚的期待,浓缩在圣母玛利亚身上了。其实只有这样一颗充满恩宠的期待的心,会蒙受天主圣神的庇蔭,怀孕至高者天主的儿子。
圣母玛利亚为人类接纳耶稣基督的模范,有关这点,圣经的言语比较清楚。首先玛利亚是贞女。贞女的意义当然有关生理,然而教会传统中一向在贞女身上,更加重视的是她的心。贞女的心是全心、全灵、全意、全力热爱天主:天主是他的万有。她以童贞的生活方式,来象征她的心只为天主。这是贞女的意义。这也是接纳耶稣基督的模范。虽然基督信友中并非都是如同圣母玛利亚一般守贞。不过,大家都奉她为模范;以一颗全爱的心接纳耶稣基督。
其次玛利亚自称为婢女,聆听天主之话的婢女。旧约中往往以“贫穷”来描写义人。所谓“贫穷”,并非只强调物质方面,而也是指心灵的空虚,谦卑自下。玛利亚自称婢女实在表达了旧约特别注意的一种心灵态度:它不自满自足地以为富裕。相反,它常是渴望天主,而感到心灵的空匮。因此“贫穷”的义人,一心渴求天主的话来充实自己。而旧约历史的高峰、圣母玛利亚自称灰婢女,显出她这样自觉空匮、渴望不能超过言来临。事实上,这位婢女接纳了天主圣言在她胎中亲自降生成人。
圣母玛利亚是教会的典型,也是我们每人的典型。如同她一般,我们期待与接纳了天主圣言――耶稣基督。
第二辑 二、 圣母与救恩史

基督教会以耶稣基督的来临,作为圣经分界点,于是有了旧约与新约的划分。在基督身上,天主创造与救援的计划达到完成。因此全部旧约历史说是等等时期,希望天主圣子的来临。圣母玛利亚生在旧约与新约的交界点上,她活在旧约以色列民族期待默西亚来临的地,她也因着基督的诞生,进入新约时代。那么圣母又是怎样期待默西亚的来临呢?她的期待又是怎样改变她的生命呢?
在一个原罪玷染的人类历史中,天主的创造与救援裁量 步一步地展开。为此,我们首先应当纠正一个概念,以为基督降生与救世之前,人类生命中除了原罪,好像没有天主的恩惠。是的,罪恶弥漫人间,但是天主的恩惠同时深化在历史蹭。甚至我们应当随着古代有些教父说,天主的创造与救援能力,失去有罪历史中的人类救主的来临,日渐增加对他的渴望与期待。有人问第三世纪教父圣依勒纳,为什么基督不更早降生,而要人类生活好久之后才来临。他的答复便是天主要促使人类准备创造与救援的主宰光临。或者,我偿可以说在有罪的历史中,天主要为自己的圣子准备一块无罪的净土。这样看来,我们可以说,人类历史在基督之前,虽然染有原罪,但是并不是一片黑暗。天主的轰动一时同时在万民与以色列民族中,推动人向善,启导他们期待救世主的来临。也在这种看法下,我们可以指出圣母玛利亚的特殊身份与作用。
圣母玛利亚是旧约与新约交界点上的人物,在准备与降雨民救援的主宰耶稣基督来临的历史中我们应当承认她是高峰。准备与期待基督,一方面是天主恩宠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人自由的参与和努力。圣母玛利亚实在是旧约时代,天主恩宠的满盈,也是人类圣善的结晶。她天主与人类合作下,有罪历史中的净土,为的欢迎基督的降生。她实在是天主创造与救援的中,最完美的受造物,也是最完美的被救者。教会相信圣母玛利亚是始孕无玷,不染原罪;又相信她是卒世童贞;如果我们知道圣母是旧约的高峰,那么第二条信理也容易解释。
天主自己在创造与救援历史中,通过人类,准备基督的降生,无染原的圣母玛利亚是准备圣子来临的摇篮,她没有罪的气息,只是充满的芬芳。
不过圣母玛利亚作为天主为圣子准备的母亲,并不只是被动的,如果亚巴郎曾欢欣喜乐地企望基督的日子,圣母玛利亚怎能不集万民与以色的期待于一身呢?教会称她卒世童贞,也竟址同的心,在天使报喜之前,早已毫无分散地属于天主了;她是这样地期待,她的身心除了天主自己,不可能有别的牵挂,这是童贞的意义。
第二辑 三、 始胎无染原罪圣母

天主教的信仰中,圣母玛利亚在救恩计划里,担任了非常特殊的角色。当然,唯一的救主是耶稣基督,至于圣母玛利,她是被 ,她是非常特殊地被救的。因此,她也非常特殊地以爱报爱,参与了救恩。保禄宗徒能够说:“如今我在为你们受苦,反觉高兴,因为这产我可在我的肉身上,为基督的身体――教会,补充基督的苦难所欠缺的……。”(哥一:24)那么圣母玛利亚不是列有理由以她的生命,来参与救恩计划了吗?
基督宗教根据圣经的启示,相信人类,所有的人都爱到人类有罪的历史所影响,也即受到原罪的沾污,因此需要天主的救援。圣母玛利亚是这人类历史中的一员,她也有此需要。但是圣母玛利亚在生命开始,天父赐她提前分享了基督十字架的救恩,因此不像常人一样受到原罪的沾污,而非常特殊地蒙受豁免。所以圣母玛利亚虽然也需要基督的救恩,可是救恩非常特殊地在她生命之初便已通传给她。这也是今天福音中天使向她说:“万福!充满恩宠者,上主与你同在!”所含有的深意。
 这个始胎无原的特恩惠,的确是为圣母玛利亚既地功可言,为她当时不能说做了什么。不过,从此在圣母生命成长的的过程中,由于经验到“上主的同在”,感受到“满被恩宠”,她内在地受到催迫,要在一切事上答复天主的恩惠。我们大概都会承认,她的卒世童贞实在是在爱的吸引中,奉献自己自己的精神、自己的肉身。卒世童贞象征她完全奉献给了天主。而后来她接受成为默西亚的母校,一方面显出天主救恩计划中之所以如此特殊地准备圣母玛利亚,为的降生成人的圣言有一位无罪的母亲;另一方面也显出在玛利亚身上,童贞是为准备做母校,而且做了母亲,她更是童贞。这前,她的童贞出于自己的感恩;之后,她的童贞是为了天国(玛19:12)。从此以后始胎无染原罪的童贞圣母玛利亚,不是身体,便是心灵,伴着耶稣基督,瞻仰他完成传播天国来来临的福音。这条路是痛苦的路,一直要走上加尔瓦略山上。由此可见,虽然圣母生命之初的特殊恩惠,纯是天主的赏赐,不过另一方面这个特殊恩惠催迫圣母在整个生命中不断地爱、不断承行主旨、不断地奉献。
末了,我们也应看出豁免原罪的特恩,为了准备一位默西亚的母亲;默西亚是人类的救主。所以我们也应当说:始胎无原罪的特恩,为了准备一位教会的母校,人类精神生命的母亲。
第二辑 四、 童贞圣母玛利亚

玛利亚是终身童贞,然而同时又是母亲,我想把两者在她生命中的关系,先用一组相当辩证性的话来表达,之后再加说明。我以为在玛利亚的身上:“除非她是贞女,她不会成为母亲;不过她成为母亲,又将更是贞女”。下面试着解释。
“除非她是贞女,她不成为母亲”。今天有些神学家认为,天主圣子降生成人,不必贞女怀孕;降生成人的天主子,并不排斥一个人间的父亲。虽然他们相当相信圣母终身童贞。不过,我同意另外一些神学家的看法,认为这类抽象的推测不合实际,忽视救恩中发生的一切事件之内在“必须”性,而以人的理性妄加假想。实在而论,假如 了一个人间父亲,他真的难以表达他与天父之间唯一无地的关系。我们这不再继续批判这推测;为我们更有意义的乃是发挥“除非她是贞女,她不会成为母亲”的意义。
过去一般人都说,玛利亚矢志守贞,不合当时的社会背景,好像犹太人不可能见出过贞的宗教价值。今天由于谷木兰文件在死海畔之发现,已经知道那里的隐居的团体中事实上已有独身生活,甚至可说独身制度。玛利亚生于同一时代,所以她的守贞并非如此令人惊异。那么究竟在宗教上,独身这贞具有什么意义呢?一般而论,可以说这是一,使自己完全专心于服事天主。这种宗教态度,自然充满活力中在守贞的玛利亚身上了。如此,我们可以解释为什么,玛利亚“除非她是贞女,她不会成为母亲”。
首先,在救恩计划中,天主圣子降生成人,如果要显扬出他是父的救恩圣事;而救恩只是来自天主,不是来自于人类自己,因此“必须”受孕于贞女,那么成为他母亲的玛利亚,非是贞女不可了。不这,我们尚有另外一层意义,指出玛利亚“除非她是贞女,也不会成为母亲”,教父只常说圣母玛利亚,怀孕耶稣之前,先在信仰中,怀孕了他。这究竟要说些什么?所谓在信仰中怀孕他实在表示玛利的灵魂是如此专心于期待天主对以色列世族许诺的救恩,以致整个人是为此而生活,也已经“怀孕”了天主圣言的许诺。这实在是一位贞女的内在心态,而这心态具体地实现在贞女的身份上。也只有如此期待的,被恩宠准备好接受许诺的实践,成为降生成人的圣言之母亲。可见“除非她同贞女,她不会成为母亲”。
但是“她成为母亲,又将更是贞女”如何解释呢?其实玛利亚自己成为母亲,那是划分救恩中的事件。之前是旧约,之后是新约,这是救恩史的分界。在救恩意义上,前后二个阶段,历着基督,一切转变,包括贞女的意义在内。旧约时代的贞女,奉献身心,象征期待天主许诺的来临;而新约时代的贞女,因为上主业已来临,救恩已经实践,象征她的身心再无任何相对价值的需要,这是常说的末世性意义。为此,玛利亚由于穿过二个阶段,因此她的一切都有了救恩意义上的变化。她是新约时代的第一位贞女,所以“她成为母亲,又将更是贞女”。
第二辑 五、 圣母与牧人的不同祈祷(路2:15-20)

路加圣史笔下的耶稣圣诞,虽然深含信仰意义,肯定耶稣的身份和未来的救援事工。但是同时富有诗情画意,引人陶醉在神圣奥秘的气氛中。毋怪后代教会中,圣诞的主题,成了教父圣绝妙的讲道材料,圣人圣女流连不舍的瞻仰镜头,宗教艺术家的灵感泉源。至于自从圣五伤方济各提创在圣诞节按照福音记载,搭制圣婴耶稣睡卧马槽的布景以来,路加描绘的小耶稣吸引男女老少信友,藉着人间的作品,响望天上的圣境。
圣诞的福音中,牧人遵从天使的指示,找到了圣母和若瑟并躺在马槽中的婴儿耶稣之后,便把这事传扬开了。再三诵读这段福音,可以看出路加似乎愿意引领我们,进入圣诞的祈祷乐声之中。我们根据福音的经文,探讨二种不同的祈祷。
首先是圣母玛利亚的祈祷:“玛利亚却所把这一切事默存在自己心中,,反复思想”。关于自己的亲生子耶稣,圣母玛利亚早有许多事深藏在心中,现在了牧人的传扬,她怎能不回忆九月胶所发生的种种?她怎能不体味生产耶稣的刹那?因而她在躺卧马槽中的婴儿前,惊讶不止。惊讶是圣母玛利亚在小耶稣前的神对经验。一方面她感到天主的超越与伟大,他的爱超过人心的渴望,大得令人无能容纳。圣母、卑微的婢女,更因此而深觉自己的渺小。另一方面降生成人的天主,便是躺在她胶布的亲生子,她一定又觉到这样亲近:她抱他、她亲他、她喂他,她和他已经合而为一。这种祈祷经验,圣母把它存在心中上,反复思维,永无止境。
路加叙述的第二种祈祷是牧人的“光荣赞美天主”;他们由于听见天使报告的大喜讯和天军赞颂天主的歌声;由于看见上主的光耀环照他们和襁褓里身的婴儿躺在马槽中,于是深信一位救世者,主默西亚已诞生人间。为了这样的大喜讯,他们光荣天主的伟大,赞美天主的仁慈,这是他们祈祷经验。不过,他们以言语以行动,表达出来了自己的经验,向外人传扬顾听见和看见的大喜讯。
我们特别提出了旁边的二种祈祷;这似乎应该来自路加的本意。事实上,四福音中,是路加最为强调基督的祈祷,也是他对于祈祷解释得最多。那么引人朝拜小耶稣时,注意祈祷的态度,也是理所当然的了。其次路加喜欢在耶稣四周引出代表人类全体的男女双方:比如天使向匝加利亚和圣母玛利亚报喜;后来西默盎和女先知亚纳讲论婴儿耶稣:跟随耶稣传道的有宗徒和妇女走苦路时后面有西满背着十字架和妇女搀捶胸跟着。那么马槽旁边有女性静默的祈祷和男性动态的祈祷,一贯地说出了路加的作风。
耶稣圣诞是一个平安、字根表的大庆节,也是基督信徒瞻仰圣婴的祈祷时刻。为此,让我们或者静默地如同圣母玛利亚一样,把天主圣子降生成人的奥迹,默存在心中反复思维。或者也像牧人一般,把内心中的光荣赞美天主表达出来,向别人解释一下基督远视者庆圣诞窨有什么意义。
第二辑 六、 圣母荣召工升天

教宗比约十二世一九五O年,宣布圣母玛利亚灵魂肉身蒙召升天为教友当信的道理;其实在教会历史中,很早以来便相信这端道理,早在教友的礼仪生活中庆祝圣母蒙召升天。
不过我们应该承认,在圣经中天主并没有应用清楚的的话,启示圣母灵魂身肉身升天。教会只是在默想圣经,尤其在经验天主圣神的光照时,发现圣母升天是天主启示的道理。教会恭读国路加福音记载的圣母往见表姐依撒伯尔,表示圣母灵魂肉身升天。站我们根据教会的指示,默想这段圣经,发掘圣母升天道理。
圣母往见表姐依撒伯尔是在天使加俾额尔向她预报基督诞生之后。所以这时,她已经说了“看,-上主的婢女,愿照你的话成就于我吧!”;她答应做耶稣的童贞母亲。所以历了圣神能力的庇蔭,天主圣子已降生在圣母胎中。按照许多圣经学家的意见,路加这时愿意描写圣母玛利亚如同旧约时代的结约之柜。
结约之柜在旧约时代查天主临在的标记。这是一个木柜,长一二五公分,高七十五公分,宽七十五公分;木柜中存放刻着天主与以色列人订立盟约的十诫。约柜用一块镏金板为盖,盖的两端放了二个革鲁宾好像有翅的天使,因此约柜天主的宝座,他坐在上面,保护十诫。以色列人把约柜安置在帐幕遮盖之下,如同一个活动的圣所,一直在荒野中长征,直到福地。
约柜是天主临在的标记,怀孕天主子的圣母玛利亚不是可以比约柜吗?在她胎中,天主临在人间。至于圣母往见表姐这段福音,按照圣经学家的意见,暗示旧约中结约之柜,运到加特人敖贝得厄东家中的一件事。
旧约撒慕尔记下篇和六章记载,当达味为王,建都耶路撒冷之后,愿意恭运约柜进京。一路兴高采烈,舞蹈作乐,达味也在以色列人蹭。但是途中运送约柜的牛车几乎倾倒,旁边一个护送的人,伸手扶住,却由于触犯约柜的神圣而遭不幸。于是达味非常害怕,不敢迎接约柜到自己的京中,暂将它运往加特人敖贝得厄东家中。圣经清楚说:“上主的约柜……存放了三个月,上主祝福了……他的全家”。这段旧约故事影响了加福音。圣母往见表姐,如同结约之柜进了她家。依撒伯尔大专呼喊,若翰在胎中欢喜踊跃,以色列人和达,在约柜之前高兴舞蹈。最后路加福音说:“玛利亚同依撒伯尔住了三个月左右,就回本家去了”,这不是对应结约之柜在那家三个月,祝福了全家吗?
教会视圣母玛利亚为新约朝代的结约之柜。旧约时代已经消逝,约柜不知踪迹。可是新约是新而永久的盟约,那么新约时代的约柜必将永世常存。圣母玛利亚既然是新约时代的约柜,当然她该永世常存,所以她的灵魂肉身蒙召升天,永远生活在天父那里。
第二辑 七、 圣母玛利亚与基督妙身

“就如人身只是一个,乃有许多肢体,而所有的肢体虽多,还是一个身子,基督(教会)也是这样。”人身上有许多不同的肢体,虽然它们各有固定的功用,但互相比较之下,有是肢本仍旧不免更是重要,有的肢体稍微次要。
圣保禄没有提起过圣母玛利亚在妙身内的功用,大概这是受到客观环境的限制。在当时富有神话性的希腊和罗马世界中,如果讨论圣母在救赎工程中的功用,可能发生一种危险;那些希腊人和罗马人,不是也要把玛利亚当作一位女神看待了吗?这将破坏圣教会纯正的信仰主。而且在天主上智的计划中,圣母玛利亚如同耶稣基督一般,要渐渐地昭示世人。
耶稣隐居匝肋三十年,虽然他早已开始了救赎工程,影射了整个人类,但很少的几个人,在那里认识他的使命。玛利亚在圣教会初期历史中,也是度着一段隐居生活。虽然她早已影响了整个圣教会,但她光耀世界的时候还没有来到。一旦,当君士坦丁大皇帝信奉了圣教,罗马帝国朝拜在基督足下的时候,圣母玛利亚的光芒才慢慢地在她的儿子旁边放射,她的功用才受到圣师们的注意。
我们虽然没有圣保良右这问题上的思想,但根据他的妙身道理,仍旧可以发现一些圣母玛利亚与基督妙身的关系。
无原罪圣母玛利亚,是与耶稣基督最密切,为基督妙身最重要的受苦之物。她与二者之关系的研究,已经成为现代神学中专门的一科“圣母学”。是的,在救赎工程中,在整个妙身仙,她有着唯一的,也最特殊的功用。耶稣基督之后,便是圣母玛利亚;耶稣是妙身的头,她是妙身的心。心,多么美丽的的比喻!
在身体的比喻上,再没有比心更笼癸圣母玛利亚的了。她是心,心的跳动,都紧紧地受到头的支配;头的一思一想,心会灵敏地发出共振,这是玛利亚与耶稣的关系。她是心,生命的来源――血液,都自心房内流出,然后遍达全身,肢体才能维持生命,这是玛利亚与教友的关系。
玛利亚是圣宠的海洋,充满天主的恩惠;海洋的源便是耶稣基督。在她生命开始的时候,她不染原罪,受到天主圣三无限的钟爱;在天神嘉俾厄尔报告好将为天主之母的时候,她的灵魂被天主圣神装饰得相称圣子降生的宫殿;在基督圣诞的,在三十年默观降生为人的天主的时候,在天主圣神降临的时候,最后在她被召升天的时候,她的灵魂又是怎样的满被圣宠?
但天主圣神这样装饰最玛利亚的,正是要她做基督妙身的母亲,教友的圣宠中保。圣师们有时称圣母为“水道”或“妙身的颈”,但是因为基督的圣宠先经过了玛利亚,才流进教友的灵魂。圣师伯尔纳多说:“天主的圣意是要一切经过玛利亚,然后来到我们身上。”她是圣宠中保,当她答复嘉俾厄尔说:“主之婢女在兹”的时候,她给了人类降生为人,救世赎世的天主。加尔瓦略山上,在极度的痛苦中,她成了基督妙身的母亲,从此她更有责任分施天主的圣宠。圣神降临这后,她开始在宗徒和教友中间,展开母亲的任务;安慰痛苦者,鼓励失望者……。现今她在天国,永远关心世上的子女,她站在基督面前,不断的传递我们的心声。她真是妙身的心,基督把一切圣宠,贮藏在这心内,让她分送给每个肢体。
圣母玛利亚是妙身的心,虽然 比喻只是近代神学爱的发明,但比古代圣师们用的“水道”或“妙身的头”更是贴合与深切。心是深藏内部了器官,它一刻不停地跳动,影响整个生命;来参与利亚也是默默地永远在为妙身发出祈祷的声音。心是爱的象征,玛利亚也是爱的化身;耶稣基督好像把仁慈和怜悯的使命,交给了圣母,他自己在圣母内爱怜他的妙身。此外,心的比喻更接近母亲的身份,母亲最大的特征,岂不是用她的心疼爱自己的子女?母亲是家庭的心,我们的母亲玛利亚真是妙身的心。最后,在我们现代的语言中,是“心”不是最美丽的一个名字吗?那么让我们把最美丽的名字献给天上的母亲吧!玛利亚!您是基督妙身的心。
圣保禄由于受到客观环境的限制,没有提起过圣母玛利亚在妙身的功用;假使他生在今日,他一定也要如同近代神学家一般,称圣母玛利亚为基督妙身的心,因为这比喻和他和思想是完全一致的。
第二辑 八、玫瑰十月

虽然不少虔诚的教友几乎天天诵念玫瑰经,不过大概由于十月七日教会礼仪纪念玫瑰圣母,因此传统上称十月为玫瑰月,鼓励颂念玫瑰经。
 玫瑰经的历史非常悠久,它的史前史可以直溯教父时代。但是一般而论,直到十二世纪圣道明和他的会士,推广玫瑰经的祈祷方式,形成教会诵念玫瑰经的传统。
教会历史中与玫瑰经相连的事迹极多,主要的如下。圣道明时代,法国南部流行所谓:“亚比根异端”,否认圣事、教会圣统等等,影响教友生活极大。传说在这异端流行时,圣母显现给圣道明,手持念珠,嘱他推行玫瑰经祈祷方式,终使沉迷于邪说的人回头改过。此后在一五七一年,西方教友因念玫瑰经,得圣母相助,在拉庞多一役中得免回教的侵略,教宗圣比约五世因此钦定了玫瑰圣母瞻礼。至于近代教会历史中,圣母在路德和法蒂玛显现时,一再劝告世人诵念玫瑰经。
以上的事迹外在地使教会重视玫瑰经,但是这种祈祷方式本身也具有许多优点,我们可以缕述如下:
一、玫瑰经笼癸团体与个人:玫瑰经中几乎所有的经文都分上下两段,为一个团体,自然地可分两边对答,一呼一应,充分表达彼此在圣母前的相合。然而玫瑰经也能静静地由个人边念边思,优游于圣母慈祥照顾之下。
二、玫瑰经老少咸宜:玫瑰经中的主要经文几乎都是进教时必学的;也是童年时代学习教理背诵了的经文,因此毋须费时学习,便会诵念。当然念经不可有口无心,不过玫瑰经江不绝对要求诵者深思湛想,只需简单地忆及基督与圣母的一些重要事迹。而且这灰重复式的诵念,即使有时分心,了容易收回心,再向圣母祈求。一个家庭,父母子女一起,尤其大家庭中祖孙同堂,一呼一应地在圣母座前,该是多美,也该多么影响家庭生活。尤其现代都市化、工业化的社会中,当一天烦重工作之后,多么需要一段简单的,又是神圣的时间。玫瑰经时间极易达到这个目标。
三、玫瑰经浅近而及深湛:我们可以进一层研究诵念玫瑰经的不同境界。一些信仰生活相当简单与初级的教友,应用玫瑰经对圣母表达孺慕的情绪。他们地偶尔也有口无心,不过大体上按照经文的节奏,渐渐地进入专一的情况,进入神圣的宗教经验,导致身心的变化。可是也有人在圣母经的节奏中,心灵宁静的瞻仰有关基督与圣母的奥迹。此时的诵念,调节身心,反映圣母的心灵,沉醉于天主的救恩计划之中。最后,玫瑰经类似东方教会流行的“耶稣祈祷”(JESUS PRAYER)再三重复一句经文,如“耶稣基督、救世主,可怜我吧!”诵念者整天不断口诵心维,身心整合,投入神秘经验之中,这可说高度的祈祷了。为此玫瑰经实在弹性极大、能为灵修生活不同等级的教友采用,都会按照自己的情况获取神益。
四、玫瑰经随时随地可念:玫瑰经任何地点,任何霎时间都可以念。在圣堂或清静独处时可以念,就是散步、行路、乘车也可以念。固然可以用念珠计数,事实上没有念珠进也可以用别的方法代替。
我们简单地将玫瑰经的优点叙述如上。教宗良十三世在一八九六所颁布的一份通谕中说:“这种祈祷方式称为玫瑰经,因为它的组织正好像用玫瑰花编织成的花冠;每一粒珠子好像一朵玫瑰花;念一次圣母经,就是献给圣母的一朵玫瑰花。念一串平衡表经就像用五十朵玫瑰花给圣母编织成的一个神圣花冠一样。”多么美丽的描绘,让我们向天上母亲奉献许多许多玫瑰花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