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从传教服务到婚姻(史考特 著)


上大学之前的暑假,我担任一个基督徒音乐团体<大陆客>的吉它手,旅游了美国,苏格兰,英格兰,荷兰等地。旅程结束后,我将吉它和音乐全数丢出我的生活之外,希望上大学时集中注意力于圣经与神学。 我在葛若市立大学(GROVE CITY COLLEGE)的四年时光如旋风般地过去了。我主修神学,哲学和经济学----最后这一样是为那较为实际的父亲而选的,毕竟是他负责我的学费帐单。我也参与了当地的<年轻生命>团体。当年天主籍着<年轻生命>引我认识福音,我希望可以回报这项恩典。因此我整整四年都为那个团体工作;向中学生传福音,在信仰中训练他们成为使徒,如同当年我所接受的一样。

我想讲一段故事,这故事促使了我燃起热情与素不相识的人分享福音。 一位朋友告诉我关于法兰西。学佛博士(DR,FRANCIS SCHAEFFER)这个人。他是个伟大的基督徒学者,我的朋友当时在欧洲跟随他做研究。有一天雪佛博士决定周末休假与几个学生一同逛逛巴黎。当他们晚上闲踱巴黎街头时,他们看见街角有个妓女。学生们无比惊讶地看着他们的大师走到那妓女面前。

他说:“你收费多少?” “五十元。” 他从上到下打量着她,说道:“不,那太少了。”“喔,是啊!如果是美国人的话,一次是一百五。” 他又后退了一步看,“还是太少了。” 她很快地说:“唔。对啊!为美国人周末的价钱是五百元。” “不,还是太便宜了。” 这时她有点烦躁了。她说:“我到底值你多少钱?” 他回答说:“小姐,我不可能付得出好的价值,但我可以告诉你某人已经偿付了。”那两个学生看着他们的大师---就在那儿---在人行道上和她一同跪下来,在祈祷中领她将生命交付给基督。

那就是我们在<年轻生命>中,分享福音的那种热情;我无论如何也无法了解,为何这么多的主流教会一点都不在乎这个。

我蓄意将箭靶摆在天主教徒身上,因为我同情,关心他们的错误和迷信。每当我带领中学生研读圣经时,我总是很技巧地,去针对天主教年轻人传达我的信念,当时的我认为他们是充满迷惑的迷途羔羊。我特别警觉到他们的无知----不只对于圣经,还有对其教会的教导。某些原因使得他们,甚至不知道基本的教理。我觉得他们在其儿童道理班里,象白老鼠一样是被人用来实验的。于是,要让他们看清自己的教会的”错误”,实在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回到宿舍,我的一些朋友开始讨论“再受洗”之事,我们都是一起在信仰中长大的,并且参加当地的团契。牧师----一位魅力十足的演说家-----当时告诉我们,象我们这种婴孩时领洗的人,未曾真正受洗过。我那群朋友似乎都蛮认同他所说的一切。次日他们合议选择某天来一次“真正的浸水礼”。

我发言道:“难道你们不认为我们应该先研究圣经,看看他说得是否正确?” 他们似乎没把我的话听进去。”他说的有什么错呢,“史考特?难道你记得自己领洗时的情形?婴儿又没能力相信什么,领洗对他们而言又有什么好处呢?”

说实在的,我自己也不确定。但我知道答案绝非是一味地“遵从领导者”----把信仰单单建立于感觉之上,就象他们现在一样。因此我告诉他们:“我不明白你们为何如此,但我不想在还没搞清楚以前就匆匆接受再领洗。”次礼拜,他们都“再领洗”了。

此时,我去找我的一位圣经学教授,告诉他这件事。他不愿告诉我他的意见,却鼓励我进一步去研究此主题。“史考特,何不考虑把‘婴孩领洗’,作为你在我班上的研究报告之主题?” 我愣了一下。

老实说,我并不想花费那么多心思在这上面。 但我猜想可能天主了解我这人需要一点压力。因此接下来的几个月当中,我阅读一切能够收集到的资料。

当时的我早已将圣经读过三,四遍。从阅读中,我深切了解圣经的关键在于盟约的观念。它就在圣经的字里行间----各种年龄的人都能与主互立盟约!

研究盟约使我清楚一件事。从亚巴郎时代一直到耶稣来临的两千年之间,天主使他的人民知道他希望他们的婴孩与他立约。方法很简单:给他们立约的标记。

当然,在旧约时代,与天主立盟约的标记是行割损礼;而基督在新约时代将标记改为受洗礼。只是,我在新约中找不到基督曾说过,婴孩不得接受洗礼,与主立约。

事实上,我发现他所说的正好相反:“你们让小孩子来罢!不要阻止他们到我跟前来,因为天国正是属于这样的人。”(玛十九14) 我也发现门徒们也学他。比如,伯多禄在五旬节日那天,结束他第一次讲道之后,他召叫每一个人进入新的盟约,拥抱基督:“你们悔改吧!你们每人要以耶稣基督的名字受洗,好赦免你们的罪过,并领受圣神的恩惠。因为这恩许就是为了你们和你们的子女……”(宗二38--39) 换句话说,天主仍然希望孩童与他立盟。既然新约只提出领洗礼,作为进入新盟约的标记,那么信众的婴孩接受洗礼有何不可呢?无怪乎我在研究当中发现,教会从一开始就为婴孩施行洗礼。

我带着我的圣经研究结果去见我那群朋友。他们都不听----更别说讨论了。事实上,我感觉出我的深入研究令他们感到不安。 那天我有两样发现,其一是:我明白有许多所谓的圣经基督徒,喜欢将其信仰建基于感觉之上,既不祈祷也不籍由圣经加以思索。另一是:我发现盟约真正是开启整部圣经的钥匙。

于是当时大一的我决定,“盟约”将是我未来课堂上研究报告计划的主要焦点。我真的付诸实行。事实上,经过四年的研究后,我确定“盟约”真正是整部圣经的重要主题。愈读圣经愈觉得其中含义丰富。

大四那年,我的目标除了毕业后进神学院研究所,专研圣经和神学之外,还有一个:迎娶校园中最美丽,最有灵性内涵的女人----金柏莉·柯(KIMBERLY KIRK)。 我早已吸收她作为<年轻生命>的领导人之一。两年以来,我们肩并肩一同传教服务。后来我向她求婚,我十分高兴她接受了。 以最优异成绩大学毕业后,就搬到辛辛那提,好与金柏莉一同在暑假中准备结婚事宜,有金柏莉在我身边,我已准备好面向未来,全力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