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史考特寻找教会的过程(中) (史考特 著)


一个月后,盖瑞回我电话。 金柏莉几乎难掩其兴奋之情。她一直希望并且祈求天主伸出援手。 我拿起电话后,她在我耳旁低语:“终于有人要对你当真了,史考特。我会为你们的谈话祈祷。”

自从我们上次通话后的一个月之中,盖瑞已读完我书单上所列的每一本书,还有其他的。现在他甚至问:“你可以给我更多书名吗?我真的想公正一点。”

对金柏莉来说,盖瑞是天主派遣来拯救她的丈夫,免陷于异端的 “穿着闪亮盔甲的骑士”。这是有证明的。他是PHIBETA KAPPA联谊会会员(译注:此会是美国大学优秀生和毕业生的荣誉组织),主修古希腊文和拉丁文,也研究希伯来文和阿拉美语。他在充分的备战状态中。 我说:“当然,盖瑞。我会寄给你,非常乐意。”

一个月后,我们在电话中谈了三,四个钟头,直到凌晨三点左右。之后,我悄悄地溜进床里,以免吵醒金柏莉。 她低声道:“谈得怎样?”她完全醒着。 “相当不错。”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真的?我就知道主会听我的祷告,盖瑞会帮忙。”“盖瑞真的帮忙。他读了每一本书。” “史考特,他实在对你当真。” “喔!没错。他真的是。” 她问:“那他怎样认为?”“嗯,到目前为止他说他找不出,有哪一项天主教的教理,缺乏圣经的依据。”金柏莉没有预料到会听到这些话。“什么?”她说。

在黑暗中我可以感觉到她跌躺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哭泣了起来。我试着要安慰她,但她说:“别碰我。我觉得被出卖得好惨。” “对不起,对不起。盖瑞还在研究当中,别放弃希望。”

应该要拯救我的盖瑞,最后竟自己狂热了起来。他开始他的深度圣经研究,结果,他发现在盟约神学和早期教父的思想光照下,天主教信仰是那么地有意义。

我们隔着长距离讨论了很多次,试着一起弄明白天主教会的错误在哪里。一定有错的-----这是已知的事实。我们如何能证明呢?每当我们觉得找到个弱点时,我们不仅发现答案,还发现了无可辩驳的答案。我们紧张了起来。

此时金柏莉刚生了我们的第二个孩子,佳播(GABRIEL KIRK)。多了一个儿子意味着家庭充满更多的喜乐;同时也突显了我作决定的必要性。作为一个忙碌的母亲,金柏莉几无闲暇研究神学,她开始焦虑困惑。但我仍然象个狂热者一样继续奋力向前。

情形很困难,因为金柏莉根本不想谈论天主教会。更难的是,我所拜访的几位神父一点也不想和我讨论教会。我偷偷地跑去找神父,为我解答剩余的一些问题,但我一再受挫。

我问其中一位:“吉姆神父,我该如何皈依天主教会?” “首先,”他说:“请别叫我'神父'。第二,我不认为你真的需要皈依。从梵二大公会议以后,改教不合大公主义精神。为你最好的,就是尽力做个好长老会信徒。你保持现状就是对天主教会帮了大忙。”我吃惊地答道:“听着,神父,我不是来求你扭着我的手臂,强逼我入天主教。我认为天主也许在召唤我进入教会,我在那里找到我的家,我的盟约家庭。” 他冷淡地说:“如果你想找人帮你皈依,那你找错人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

回家的路上,我祈求上主引领我,找到一个愿意回答我问题的人。有个念头浮现上来:也许我应该去一所天主教大学注册学习神学。

我向匹兹堡的杜奎森(DUQUESNE)大学申请博士班计划。我被接受了,且获得奖学金。我每个礼拜开车上课。我在这些研究班中是唯一的新教徒,而且是唯一替教宗若望保禄二世辩护的学生!怪哉。我发现自己居然在向神父们(甚至当过神父分人)解释某些天主教信条,特别是盟约神学,如何地有圣经上的根据。我似乎不象是来这里找答案的。

有时,一位来自葛若市的天主教朋友,会陪我到匹兹堡去与一位主业会的若望·德比基神父(FR。JOHN DEBIKI)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