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喜 乐
第三十一章 喜 乐

  
喜乐之歌

    我们的隐修院是一首喜乐与希望之歌。

    我们不把喜乐视为一种德行,而是把它视做生活中的遭遇和一械滦械牡髁稀?SPAN lang=EN-US>

    如果不让喜乐完全浸透你,你便不能圆满地事奉天主。

    我重复说,假定各修会皆应把喜乐成为不分离的伙伴,以至死期。当然道明会本质就是喜乐,丧失喜乐,即等于自我毁坏,自我失落。    

    唱歌是道明会向我们做的初步要求,我们歌颂生命,歌颂光,歌颂爱。

    初期的道明修女皆取有音乐性乐观的,喜乐的名字:Dian。神性,Amada可爱,Cecilia音乐主保,Blanca洁白。这些名称都是充满情趣的,是青春的音符。

    白会服也是乐观和喜乐的表现。

    在社会里,白色衣服也是在纯洁而喜乐的时刻穿用的。

    初领圣体是在地球上能表现的最美的时刻,这时刻穿着的都是闪亮的白服装。

    婚礼,新娘的服装表达她心头的喜乐。

    早夭的儿童是天国的骄子,教会给他穿白衣服,放在白色箱中,在弥撒中尽量减轻痛苦而表现喜乐。

白色是最纯洁的喜乐象征。

为此道明修女的白衣翩翩,乍一看来是一首喜乐之歌。

然而,只是这些没有多大意义,一切都太表面化,纯属巧合。

为推崇喜乐还有更具力量的理由。

为什么这样喜乐

    今日我自问:我为什么这样喜乐。

    我进入荫影下的经坛,唯有一盏微光在痛苦之母脚下闪铄。

    排列的椅子投影在墙壁上,好像松林。

    圣龛前上的灯光摇晃,抛射着光映出比往日更明显的荫影。

    在这背景中间,使一切充满生命的耶稣

    是我们的朋友,

    我们的兄长,

    我们的净配,    

    我们全家的君王在这里。

    我跪倒在地,我几乎不能起来,

    祂的伟大震摄我,

    祂的临在笼罩我,

    祂的爱把我倾倒在地上,使我神魂颠倒,莫知所以。

    耶稣,耶稣一我的灵魂喊说一一耶稣,祢在这里整天整夜,日日夜夜,常留此地?总不想走开吗?

    总不离开。从未离开,那盏缄默的灯好像一再答覆。

    我想因爱而死,因感谢而死亡。

    主啊!祢离我这样近,祢全是我的,祢和我生活在一起。祢住在这房间里,它没有我的住室大。

    刚才我自问,我为什么喜欢?

    今天是光荣十字架庆日,但我的心情是喜悦的。

    明天是圣母,我母亲的痛苦纪念日,但是我仍旧喜乐。

    因为耶稣是我的朋友,把祂一切秘密都赐给了我。

    我最感喜乐的是祂赐给了我一个秘密,赠我一件无可比拟的礼物。

    耶稣把我交付给教会:我的教会,也是我们的教会。

与教会合一

    我进人道明会后,人们震醒我,我意识到一个大真理,我的灵魂浸润在喜乐内。

    教会是我的。

    我也是教会。我应该对教会负责任尽义务。

    我不谈为教会请求什么,也不为教会捐献。只谈在教会内也为教会生活。

    当我发现教会内的共融是多么丰富时,我的印象极为深湛.

这种共融不唯独是我的,也不是专为我的。

    是教会的,是为教会而设立的。

    我领圣体是和整个教会在一起领受,是联合天上的,炼狱的,地上的教会,而领受的。

    为此我领圣体是在弥撒内,在众人的祭祀内,同众兄弟和头脑基督结合在一起。

我们的弥撒多么伟大!

弥撒把众兄弟结合在一起

所以,耶稣啊,我如何不喜欢呢!

告解中的喜乐

    在告解中,我不敢向弟兄表白我的罪,怕别人因此而受污染,但告解给我有教会感。

    第一,因为我的罪是冒犯我的弟兄,“我”的罪刺激了他们,我应该洗涤我的污处,也该弥补他人的,他人受的污点。

    更进一层,我是身负众人的罪去办告解,因为基督被钉十字架,使自己成为我们众人所犯罪的连带犯,同样,我是众弟兄中的一员,我负众人的重担,奔赴告解的生命。

    耶稣,我在告解亭内找到祢,祢在那里做审判官和赦免官。

    您常是一样的。您多么好!

    我怎能不喜欢呢?

    在那里祢为我设置一位同胞神父,这样我能坦诚告明我的罪,并求他赦免,赦免我得罪天主,祢的教会和我的弟兄的罪。

我是教会

    我在一天的各时间内常是教会,我在每一刻,任何行动中皆与我的弟兄结合为一,成为一个教会。

    为此,祢在福音上命令说:我若走上祭坛前,要献你的礼物,想起弟兄有什么怨你的事,就把你的礼物留在那里,留在祭坛前,先去与你的弟兄和好,然后再来献你的礼物。(玛五23—25)

    我若不这样做,我便在全教会前撒谎。

    我要对我的行为负多大的责任哪!

    然而,这又是极深的喜乐,充满了生命,极有净化力量!

人间天上

    有时,我在隐院内,心分意散,不知身在何处,神魂游荡不定。几时发觉,我就干脆停下动作。这时,一切皆改观。

    自己单人独行,和在心灵内与整个教会同行:二者有重大不同。

    生活是广阔的。

    天涯在时间的那边,失落在无限界内。

    我是小不点的东西,却与宇宙万物,世界疆域密切交接,休戚相关。

    为此炼狱为我有通路,天国也属于我。

    最好的也是最妙的事:是基督在我这一边!

    因此,我的心陶醉在幸福中,纯净的喜乐中。

    为此,每天的所有动作,都有新的突显。

    生活多么美丽!

    教会感多么伟大!

    为此,我诵经。

    为此,我歌唱。

    为此,我欢笑。    

以上是心灵喜乐的各种表现。

与万籁同乐

    另一天,我走近初学生们的游乐地区。

    是一个小小的菜园,流水潺潺的,像响着悦耳的音乐,带着五彩玻璃似的光辉,太阳快乐的与它嬉戏。

    在我的口中,充溢着清凉的泉水,耳中听的是歌声。眼中看的是光明。

    轻步如飞旋,白色会衣的底边,轻拂着大地,田野的细草茸软,让白衣的色彩无玷。啊!洋溢着春天气息,绿带松软如茵。

    静寂被冲断了,他们从饭厅中涌溢出来,作着对天主的颂谢词。

    歌咏向着高天!

    向着初学院敞开的窗子,

    向着苹果树林,向着空旷。

    快捷的走向花园的通道。

    我开始出现在小门口。泥土砖块,分开地分配在行人道上。我发现了常常崭新的四方块,被古老的榆遮蔽着,出现了悦人的衣衫飘飘,我观赏欢笑!啊,一片和谐。柳条编成的篮子,散发着各种幽香。工作啊!绘画的器具,绳子的工具,陶土制成的洗衣大盒,作为盛取制作果酱的器皿。一只小鸟,在古老榆树最宽的枝子上,作着秋千舞。

    在我的口内感到清凉,在我的耳内听到歌声,在我的眼中。看到光明。在菜园中,我获得了活泼泉水的淙淙,在与太阳作着曲线舞。

    啊!这太好了,无限无尽的快乐。

    流水在欢笑,似细细的歌声,水渠流滚。因为井太深,泉水是取不尽,用不竭的。

    花园内的老榆树,已有百年之久,健康坚固,荫影多多,在其内心并未衰老,而只是年龄上如此而已。在夏天它荫影广阔稠密,在西班牙的冬天结冰时,它则睥睨挺立。

    它不衰老,也不憔悴。为此,在它枝叶与群鸟的语语表现上,它会述说白衣修女们的休闲,也会叙述她们的欢笑,她们的歌声,在夏日的晚上,也在夜里的洋溢。

    这是圣洁之心的欢乐洋溢,划破了空气,在欢笑,在幽默,在交谈,在轻松中的火花,充满了双双的秋波。

    这是一种爱的情趣,每个人皆极欢欣,是深深之爱的交织,是欢娱的交流,在安静的忘我,在关心的注目,在温柔的细语中,在可爱的动作里。

    是白银的小铃铃,在传报着白衣褶绉的欢乐,在传播着圣洁的声音。

    小小的喷泉淙淙,放射着数不清的珍珠群,慷慨的分散着它的滴滴点点,无羞怯,无尖酸,交织着要畅饮它的休息与欢娱。

    也好似他人所愿意的音乐的情意微荡。

    老榆树呢,多次的,叙述着白衣的欢笑。歌唱,在轻轻地拨出优美的弦音,讲说啊!静静听。

    她们彼此了解,彼此交心,彼此相忘淡如水。

    因为她们彼此常相爱慕。.

    这样的清新而丰美的音乐从道明会的心灵涌出,那就是和平与喜乐,是这些浇灌着老树的健康的树身,鼓荡着空气的滚浪,使它传播到整个地上,成为一切人的欢乐。白衣翩翩,安逸地倚坐在园中条凳上,而涌出了幸福:或者是在细草微风的软绵中,在园中的老榆树下,其乐融融。

    在天上,一颗星偷偷的赶早,悄然的来窃取花园中的无限喜欢情景。

    它愿意将这些带往天上,因为它不是属于这个地上。

修女的大同世界

    今天晚上——已经入夜了——她们欢笑的不似平素,她们畅心悦怀的欢笑着。

    我愿意晓得原因,她们立刻将我引入秘密中。

    一个年龄极轻的女子,头上还包着白巾,她给大家述说着:她如何在度着道明女修会的生活。

   她向她们说:

    她过得非常舒服,你们看,我在我的灵魂内,组织了一个非常巨大的广场,在那里可以容得下全世界的一切地方。

    我是中国人,日本人,印度人的秘友。

    我也有地方收容黑人,棕种人,还有那制橄榄油的人。

    我认为对一切人应该一律平等,我应该为基督赢得他们,我认为我懂得人人的话语。我设法探测他们的风俗习惯,他们爱好情趣,这对我并不困难,因为我很疼爱他们。

    我同他们一起玩耍,让他们开心,他们也让我开心,我们已经成了好朋友。

    有几次,我看到他们争吵,我就举起和平的白旗,有战争,我们就不能玩耍,也不能互相了解。

    特别是那些小孩们,他们爱我,然而我更爱他们,我喜欢像耶稣一样,为他们牺牲生命。

    到了睡眠的时候,我看着他们睡眠,我思想他们内心怎样。这时间,我因为什么也不能够,我把他们同我一起带到耶稣跟前,说给祂,求祂告诉我秘密。祂认识他们的,很多次耶稣装着不重视我,如同没有听到我一样,在这时际,我的母亲会前来,我向她耳语一切。

    我知道他们很多的事。

    虽然他们给我很多该作的事,然而他们是很好的。

    他们不让我安静的生活下去。

一种有趣的游戏

    人人都要求我,,人人都要求权利,人人都掏我白衣的口袋。他们每回都掏空了它,然而耶稣都给我装满了它,好教他们继续的得到东西。

    我常是富有的,

    我对他们常有东西可以给。

    有一天,我经过一个诱惑。耶稣在我的口袋内,放了一个价值最贵重的珍珠,它光华四射,它非常美丽。我小心的从我口袋内取出它来,保存着它。

    可是,我该多么惊奇呢?我那群好孩子来了,他们将他们的小手放在我的口袋内,他们空无所得。

    我感到羞惭,我注视耶稣,祂的目光刺着我。

    仿佛向我说:那是给孩子们的,你知道吗?不是为你的。

    我在给了他们一切时,我很幸福,在我的口袋内,又充满了很多东西。

    他们认为我是在变戏法,他们幸福的笑着,我不能告诉他们,因为他们不懂,这并不是变戏法,而乃是一种爱情的游戏。

    在与耶稣游戏的时候,如果输了,那就常是贏了;如果是贏了呢?那游戏便是无法解决,是输定了。

    从那一天起,我总不思想玩游戏玩赢了。

俗世与隐院共融

    初学生们笑了,然而说故事的,依然继续谈她的东方故事。

    后来,我到他们家中去了,我坐在他们的饭桌上,我品尝他们的食物。

    有些天,我拉他们到我们园子来,他们攀援上树,去找杏子,我非常高兴的是他们拿去了一切,啊!我们兄弟们,能够获得天主之母的果实的营养,该是多么好呢?

    最让人开心的事,是他们要她猜他们想什么,我们在作猜思想的游戏的,我藉机会给他们讲许多事情。

    我给他们谈耶稣,

    和他们一起领圣体,

    同他们一起参与弥撒。

    那时候,我将他们放在十字架下,以便这个可祝福的圣血,常常临到他们身上。

    有几次,我跌倒了,我身上的泥浆污染了他们,那时候他们抱怨我,不错,他们抱怨得有理。

    我立刻难过的擦去我给他们弄的脏污。

    当他们弄脏我的时候,我并不惊奇,我也常带他们到圣事的池中洗净他们。

    他们要我作许多事,不让我安静一会儿。

    我希望耶稣在天上让我离他们很近,因为在那里,如果我没有他们,他们没有我,有什么事好作呢?

万民在隐院会餐

    初学生们还是在笑,她好像没有听见笑声,仍在继续的说下去。

    我知道他们的歌曲,他们的游戏,他们的习惯。我同一些人用单音节谈话,他们了解;另一些人就不用单音节了。

    我爱他们,他们是我的朋友一她带着兴奋而喜欢的面容说着这些——我不能拒绝他们。他们高兴的同我来到我们的静院,他们认为它很宽广伟大,他们负责给我修建了灵魂的大道。

    在船上,在泥泞中,在缄默时,我过的是多么快活啊!

    在我静默的时候,耶稣说话了,分配用饭的时候到了,我陪他们吃饭。

    我们非常高兴,在我们的饭厅中充满了国际的喊叫声。

    钟响了,静默下来,然而这个静默并不欺骗任何人,也不夺去快慰,反之,在这静默中,又获得了想不到的新天地。

    谈话是儿戏的,很有原始风味,然而在基本上是火热的,是燃烧的火焰。

    我非常了解我们会院的快乐!

    我常常祈求天主,总不要给我们夺去这个快乐。

    我不多几天以后又回到院内,我看到每个初学生都准备好,组织合唱团。消息传播开来,初学生们,不只是在小小内室中嬉戏,而是在全宇宙游乐了。

    我快慰而深思的离开了初学的游乐地区,走进了会院。

    我在经过喷泉时,太阳继续的与晶晶之声的喷水嬉戏。我认为这个非常美丽,非常响亮与非常清莹。

    我离开喷泉,直走到会院所在的地方。

    喜乐是沛然如一的。

    充溢着对生命的美丽兴奋之歌。

    充满着童女的纯洁。同样畅达的灵魂。

烦心事仍发生

    她们在仓房近处,在谈论着鸡棚,谈话声音仿佛很低。

    瘟疫进袭了鸡棚,这件事情是让人不能欢笑的,养鸡人在寻着打击细菌的办法,在鸡棚的各战略地点,分配着修女们去作战。

    天热了,工作的快速与紧张,让人们汗流夹背,激起人们的同情。

    使用了科学方法,为不让瘟疫传开,作了在一定时间,不让人们接近仓房的措施。

    新方法出现了,在饲养这些群鸡的问题上,作了预防,在进出鸡舍时要换了鞋子,因为那是传染细菌的快车。

    仓房的负责人,好似是我们的教师似的,在她每次作一件祈求时,总是将食指放在眉上。在巨大的怀疑上,则是两只食指放在相关的眼眉上,然后则是凝神索思,在作着数理调整。

    经过三天的时间,因为算数关系,而遭受了一个巨大的错误,并没有收多大实效。为削减瘟疫的损害,将四分之一的鸡饲料给病鸡食用,将四分之三作定量分给那些未染病的鸡。可是这样对瘟疫快速传播的威力,减弱的并不太多。

    新的鸡房主人,有时同母鸡谈话,她希望群雌不要粥粥,这正好似对待在课堂上,一群尚未循规蹈矩的小学生们似的,让它们缄默下来,并温和的要它们完成自己的责任,或者大家都同样生蛋。

    那一天,管理计数鸡蛋的人给我们说,她面对面同一只可怜的母鸡说话,要她好好谛听,她强力的责斥它,同时也给它上了一堂深深的神修课,在她走过时,我问她说:

    一一妹妹啊,有什么事?同这只母鸡有什么事呢?

    一一我不知道,她答应说——它叫的太多了,这是不对的。

    一一妹妹啊,静下来吧,如果只是这个事,让它唱吧,它这

是要下一个蛋了!

    一一下一个蛋,就为了一个蛋,就该这样的吵叫吗?

不要挂虑现世的事

事情就这没有什么结果的结束了。

我们的修女们,早上欢欢喜喜的度过,她们带着无限喜乐祝福天主,在鸡瘟中也是一样,在任何重大事件上,她们都一直赞美天主。

    一切皆来自天主的圣手,祂赠给我们的礼物,不常是更好的东西吗?

    母鸡们仍然惨烈的死亡着,它们的头颈纽转,毫无办法的倒下去,那些负责的修女们,又开始找新的解决办法。

    有人建议,多喂它们大葱。有人建议将水消毒,并放上抗菌粉。另些人则建议使用近代药品。使用大量的抗生素。有的人则建议使用外科手术。

    最后的母鸡们,在得到应得的许可以后,决定集体的施行手术,而割断它们的鸡冠。

    不用说,那个突然的外科手术,将我们那些施行手术者,都染上了鲜红的血。在作完了手术以后,我们的病人(鸡只),个个都像似从雷邦多战场上回来的战士,鸡冠的鲜血,染红了群鸡的头颅与身体,那些破毁性的图画,在感动着我们的同情与欢笑。

    施行手术的人们,都感到自己无可估价的付出行为而欣喜。在他们内心深处,可以说全体一致的都在要求,颁发给她们一枚军事勋章。

    趣事加多着,修女们对这种挑战快乐的笑着,流溢着她们清新纯洁的喜乐,纵然因群鸡的瘟疫而产生经济损失。

    我们在早晨,遇到了一位修女,穿着不大像道明会修女的衣

服。院长问她为鸡群动手术有什么结果?她严肃的答说:

    院长姆姆,除了埋葬!不能够有其他的事啦!

    事情的结果是这样:菜园的一角被修女们用铲用锄掘开了一道沟,将那红色的母鸡都掩埋了。

    修女们全体,带着一种幽默,并从此个案中撷取了实际的教训。丢失了群鸡是一种可悲的事,然而并没有什么了不起,这乃是很小很小的事啊!

    一件比保存下我们鸡群更巨大,更有益,更重要的事件,仍是保有我们愉快的心与灵魂,常常以天主圣意为依归,轻视地上的事物,而专注在天上的事情。

    她们继续的叙述着,在一切事件上,都有喜剧面,这个对修女有极大好处。世界上的一切事情,都是喜乐的种子,要兴奋地耕耘,以免沉溺在无水无热的地下。

    在钟声响起,告诉我们游戏结束了,修女们对养鸡事产生的笑谈,也就结束了。一下子就停止了这个喜乐,每个人都返归内心视。在灵魂的静默中,进入自己的内室,赞美天主,不止一次的。歌唱着生命与死亡,在事顺时,在风暴里,在蓝天下,在灰日里!

    在一切人的心灵深处,都神化着兴奋的呼唤!    

    [上主的一切化工,请赞美上主!]

喜乐的表现

    我们的休闲,大致都是如此。喜乐啊!快慰啊!充满着和平与婴儿的天真。

    然而并不只是休闲游乐如此,整个的日子,都有圆满与幸福的韵律。

    每个课程都是喜乐的源泉。

    每个新的发现,都是一个不可描述的喜乐。

    静默就这样使爱情的秘密温和下来,在心灵中产生了更纯洁的喜乐。

    工作,休息,每日的祈祷!

    一切的一切,对有爱的灵魂,都成为无穷神益。她会从更洁净的爱情之清泉内,解除自己的焦渴。

    请不要给我们的修女说:人生是愁苦的。她们不会懂得你们的。请只告诉她们,生命是爱情,是歌咏,是喜乐。她们从日课学得这些,从圣咏中,接受最高的命令!

    [在喜乐中事奉天主!]    

*  *   *   *   *    *

    海娜热切的读着经,整夜不眠,不知道什么叫困乏与瞌睡。这时她的父母,也一整夜谈论她们女儿的事。被海娜邀请的修女,在桌子上给她们放上了一些充满同情和轻盈的诗歌,和一些温柔的爱情故事。

    还有一些散文,在描修会某些面貌。

    对人生深湛思想的四种注解(译注:指万民四末,即死亡、审判、天堂和地狱),仿佛是避而不谈,然而说真的,这些问题为整个宇宙是敞开着大门的。

    有一段文字,说的是工作。

    修女们知道廿世纪产生的错误。小人们想像这群小修女正在制造小小的纸盒。将珍珠卷在一个古老而无用的信札中,放在纸盒内。

    不错,修女的工作本来是一种生活的轻歌,但对外界说。犹如着著一个布幔,被舆论曲解。

    也有一首诗,在暗示着静院生活,在一个看不见的心跳中,隐藏着无限的意愿。